"为什么?我们明明是一个学堂出来,一个院子玩大,你怎么能选择穿上这身令人恶心的衣服,走上这条众叛亲离的路?辰杰,我真的对你非常失望。"
年轻的男子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女记者,抿唇不言。而后他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像是早就等着这一刻似的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们的目光无声地碰撞。
"我知道是你。"
"我也知道是你。"
记者的声音满是痛心疾首:"以前,我总以为有朝一日你会回头,可这无辜牺牲的性命让我警醒——那个辰杰,早就回不来了!"
他微微低下头,似是沉敛了情绪,这才面对眼前人道:"以帆,人是会长大的,你不能永远这么天真。"
"天真?"记者气极:"是啊,我天真,我愚蠢!谢谢你的教育,让我明白我徐以帆这二十多年瞎了眼!"
她拽住身后工人衣着的人狠狠道:"千良,我们走!"
陈千良早换了神色,用他最为熟悉的工会骨干分子的肃然语气道:"沈副官,请你们下一次对学生们痛下杀手时抬头看看,杨老先生的眼睛就在天上看着你!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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