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继续笺《老子 天瑞》“生者不能不生,化者不能不化”句,引《全唐文》(卷五一九)梁肃《<神仙传>论》"夫人之生,与万物同,生死相沿,未始有极......列御寇曰‘生者不能不死,死者不能不化’,盖谓此也"。先生以为梁肃虽然误忆《列子》之语,然“忘其语而颇得其意”,又云:梁氏奉释氏天台宗,其外生死之旨固宜与庄、列有契耳。检网文多释此句为“产生的不得不产生,变化的不得不变化,”,然观列子之意,化与生相对,或是坐化之化,既死也,非为变化也。观先生之意,或是言生、化为规律,当生则生,当化则化,无奈和也。
左思《咏史》一句“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虽为穷酸如我辈嫉妒之语,亦是道出规律之必须也,亦如先生之“无可奈何花落去”。左思所感喟之涧底松,其高、其郁固高于山上之草苗,然而由于位置不同,其高矮贵贱而显也。松之高,苗之矮,当为物种遗传所致,按照风水大师之理论,此既命也;如人,父母精子卵子结合之瞬间,决定了你的智力、容貌,既是决定了你一生之上限。涧与山,当为形式所致,既风水大师之运,如人,则为国际形式如是否为世界大战,国内外是否为经济发展之高潮期,此决定了你努力能达到的上限。这一些,非人力能改变也,此即为规律,既“生者不能不生,化者不能不化”也。
在此规律之下,所谓家庭、个人之努力方有意义,梁启超之“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此之谓也。梁启超之文化思想,某不懂,然其教育子女非常之成功。观其子女之命(借用卜筮之言而,非为实际也),即可解释规律。梁启超为广东举人,科举时代,一省举人之名额有限,故有金举人,银进士之说,如广东,顺治朝举人名额为90人,乾隆时为72人,比之如今之高考难矣,大约相当于入清北之水平。梁启超之妻子李惠仙亦是出身名门,用现代人言之,就是原始基因好,故梁启超之子女之命,其人生之上限非常之高。再观其运,其生时为清末民初,成长之事为民国,而梁先生为清华四大教授之一,虽然国外有战争,国内亦不平和,然而梁家还是站在了是时之高级阶层,并且彼时之科学发展一个高潮时期,如相对论等科学思潮最为发达之时,其子女学习科学而非科举,即为运也,九子三院士应时而出矣。
某已决定,命运既然已懂,明日卖卜街头,诸君多多光顾小摊,先谢为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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