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晓月从梦中惊醒。
晓月怔怔的望着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的天花板,什么都看不到。今夜是一个多雨阴暗的夜,没有窗帘的窗户里一丝丝亮光都照不进房间。隐隐约约等听到稀稀拉拉的雨声敲打这窗框、窗台,发出啪啪的响声,那声音似乎在为又一次被噩梦惊醒的晓月祈祷,祈祷她能有一个安眠的夜晚。
晓月动动眼睛,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人,身边这个在她床上睡了一年的男人。晓月很奇怪,跟这个男人同床共枕了整整一年,却没有任何的情欲,她没有,他也没有。他们相拥而眠,准确点讲,是这个男人每晚抱着晓月睡觉,晓月像是一个被包在蚕茧里的蚕,被他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晓月的茧破了,伤害到她。
晓月看着这个男人的脸,一张英俊的面庞,说是人间尤物一点都不为过。他是那种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笑一下,就能让无数女人为他倾倒。晓月还记得,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了能多跟他搭话,不惜放弃家里的超跑,每天挤公交车上班,就是为了能在路上偶遇这个男人,能多说几句话,甚至还想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恋爱之路,只不过,这些都被晓月间接性的扼杀在摇篮里。晓月也是很奇怪,这样一个人间尤物,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只想睡在她的床上!?
晓月心里其实是很窃喜的,想到别人绞尽脑汁都不可得的人儿,居然就这么毫无戒备的睡在自己身边,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随地都能将他吃干抹净就地正法,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晓月心里想着,笑出声来,却惊醒了身边的人儿。
“做噩梦了是吗?”
“嗯”
“没关系,只是噩梦,有我在,别怕!”
短短的几句话说完,男人又一次将脱离他怀抱的晓月,重新揽回自己怀里,将晓月身上的被子拽好,捋了捋晓月的头发,将下巴抵在晓月的头顶,轻轻的拍着她的胳膊,哄晓月安睡。整个动作,麻利,一气呵成。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动作,自然是一气呵成。
晓月偏头靠在男人的胸膛,男人身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晓月有些痴迷,手不由自主的由男人的腹肌,滑到胸肌,滑到脖颈,俯在男人的唇上。男人也是,柔情的双眸看着晓月,轻轻的撕咬这晓月俯在唇上的手指,又从手指顺着胳膊、脖颈,亲吻在晓月的唇上。
晓月闭着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温柔、热情、缠绵、霸道,然而只是亲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晓月埋头在男人的怀里,安然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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