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讲话的人生气了。
会议议题很现实，一个没有解决的问题。参加会议的人们表情都很严肃，都邹着眉头 ，听讲很认真。认真不认真是可以看表情的。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只是偶尔用眼睛瞟一下，手想动，但都没有动。
有个人带头喝了一口水，毛尖泡的那种，想必也是索然寡味的，其他人轻轻地伸手，轻轻地拿起杯子，轻轻地喝一口，然后，轻轻地放下。纸质的文件摆在面前，时不时地翻一翻，是填充，也算是回应，一切在不自然中自然发生，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平时，无聊的时候是可以出门抽烟的，烟雾由门口飘近房间，淡淡的烟草味儿，据说有些女士很喜欢。这种大场面总是会轻松一些。小场面不具备大场面的轻松氛围，大家只好做自己该做的，至于什么是该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明白人不用细叮当。
男人们需要刮胡子，一般而言是这样的。我也见过疯子留着一吃多长的乱蓬蓬的胡子的。女人们需要化妆，无论是天生丽质还是先天有所不足的，当然许许多多为生计奔波的女人就省了。由此看来，从美感的角度看，人也是需要修的，这是自己修理自己。从人的社会角色来说，修理修理也没啥，只是修理的过了头，人就成了变了形状的人，自然和真是就不存在了。
山那么青，水那么美，人还是自然一点的好。直立行走了几千年，汗牛充栋的资料表明，自古及今，人也没有更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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