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苏白家的劳浅,劳浅整个人都在自言自语,无休止地嘀咕着。杂乱无章的思绪和猜疑占满了她的脑容量,让她突然把询问梁善的事情忘乎所有,一个人很早就带着吴玉进了苏白为她们安排的房间,早早地躺下了。
前半夜,劳浅辗转反侧,虽困却不眠。旁边的吴玉小声的呼噜声在劳浅的耳畔萦绕,这种静谧的和平与安定,在吴玉的世界里持续不断。而劳浅的世界,全部都被黑暗包裹着,她找不到光明,找不到方向,迷茫的她偶尔又听到吴玉在梦中大笑。
孩子的世界果然是快乐,天真无邪的,就连梦都是无忧无虑的开心。正发愁,苦闷的劳浅,突然间明白,也许每晚都能听到身边这个小女孩打呼噜,把梦里的笑在现实中发出声响,这对于她恐怕就是最美的结果了。
那一瞬间,劳浅享受着这短暂而绝美的幸福。然而,执拗的她一想到宿命还给她准备了一场巨大的谜底,此刻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幕幕未知的大门,等着她去打开。
尽管她知道这无数的门外,绝大多数都会是一双双会掐住命运的咽喉的恶魔,可是她为了那期望中的少许光明,奋不顾身地前往,想要打开每一扇大门,想要知道每一扇大门背后的所在物。
想着想着劳浅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苏白和梁善两母女躺在床上闲聊。
“妈,你到底知道关于劳浅家的那些事吗?”
“我并不清楚,我当时还小,隐约听丑婆说过,劳浅她爷爷继承了她太爷爷的家产,当时她们家的确是巫马村最有权优势的一户大家。劳浅她爸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可是天命不可知。由于劳作年轻被远送学习,回家后带回了劳浅的妈妈,后来的事,我们就都听说了。”
“照这么说,我们现在不知道的,最受人猜疑的应该就是劳浅她爸远方学习那一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了。”
“的确,这个时间段,至今为止,好像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出详情,记得全部了。更别说亲身经历的人了。”
“也许有一个人可以知道。”
“谁?”
“劳浅口中的老太爷。”
“老太爷是谁?”梁善满脸疑惑,但又表现出十分惊奇的面容。
“他好像是劳浅她爸的一位朋友,我听到劳浅说的。”
“咦,不对呀。”梁善这才意识过来,平日里只知道小仙女故事,整天疯疯傻傻的苏白,这几天怎么变得如此思维敏捷,此刻还在和自己聊着这般伤脑的事情,并且还津津乐道。
“怎么了?你听说过这个人?”
“没,我是想说,苏白,你正常了?你思维正常了。”
“是啊,自从上次劳浅拉着我回家时,我不知不觉就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的思想在前进。我并没有很刻意,就是能够这样正常的思考。”
“看来,嫁去吴家也是有好处,这是你宿命的必然。”
两母女为这突如其来的“正常”开怀,聊着聊着也睡去了。
第二天,劳浅见梁善仍然没有说出有关信息,想着也不一定知道更多了。便带着吴玉打算回吴家,苏白也随同一起。路上苏白和劳浅提起自己昨夜和梁善的对话,于是就和劳浅说真相可能只有老太爷一人知道全部了。
劳浅恍然大悟,按年龄辈分,老太爷比劳作还要大,按先前的种种迹象,老太爷离开巫马家是因为听了劳作的一些细语。想到这她又忽然想起,劳作临走前和劳妹也说了好久的话,莫非哥哥也知道一些什么?
一下车劳浅就牵着吴玉小跑回到吴家,把吴玉托给苏白照顾,没来得及坐下就买了回巫马家的车票。回到家里的劳浅正快步向前走到家门口,心想着这一次一定要开门见山地问哥哥,爹到底说了和他说了什么。但是,当劳浅走到门口时,只看到紧紧锁住的大门。
“小浅回家了啊?你哥早上刚走,背着一大包行李,不知道要去哪里呢?”路过的乡邻见到劳浅吃了闭门羹,估计这匆忙离去的劳妹定是没有告知劳浅的。
“谢谢婶子,我知道了。”劳浅听说劳妹已经离开,又想起前几天和他商量回吴村时他对巫马家的那份眷念就有点怀疑了,当初离开巫马家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留念之情,到后面一直没回来看望这一切,都不可能让人承认今天他决定留下的意志,但因为他说自己是因为害怕触景生情,对吴村心怀阴影,就相信了他,不料,果不其然,那一切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他真正想要做的,一定是爹临走前交代他的事情。
当劳浅终于理清楚这其中的人物疑点之后,恍然大悟,然而,已经是人事皆空,一切的思绪又被中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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