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埋头写作,完成一章半,觉得很满足。下午,计算一下生活消费品,发现应该去购物。
列出清单如下:
自用:两支黑人牙膏;两瓶茉莉茶饮料;两袋思念饺子;一颗大葱;三斤鸡蛋;若干水果。
慧子用:两掺面窝头三个;鸡头二斤;胡萝卜一根;卷心白菜一颗。
于是下楼去。由于品种不同,需要去两个地方,一处农贸市场,一处超市。便骑上爱玛电瓶车先去超市。女儿允许我开车,但不允许骑电瓶车,好在她不在身边,就自己偷偷买了一辆48v的爱玛电瓶车,这样近距离来去方便,免去许多泊车的不便。
在超市顺利购物,水果柜台前,见香蕉不错,价格也便宜,就买了十元钱的。正在装袋,身边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让一下!”我觉得好生奇怪,我正在购物,为什么要让一下呢?扭头看,是一个戴眼镜和草帽的年轻女人,估计在三十多岁四十来岁的样子。
我略微侧身说:“别急,我马上就好!”
那女人也不客气就挤到我身边挑香蕉。我有些生气,说:“急什么,我这正装袋子呢?”
那女人竟回敬我一句,“你这老头怎么不讲理呢?”
我陡然愠怒,“我怎么不讲理了?你懂不懂规矩?”购物自然有个先来后到,你不能让人家正在购物的人给你后来者让位置。对于这种强词夺理的人,无无法忍受。
“咦,你这老头,岁数大就压人啊!”她越说越离谱,有点歪理斜说的意味。
如果说开始我只是生气,这时便有些恼怒。“这跟岁数大有什么关系,能不能有点修养,你有什么理可讲?”
“看你那死样。”女人居然耍起泼来,俨然一副泼妇嘴脸。其实,她原本的样子还是蛮文静的,戴着副白框架眼镜,相貌还算善良。如果不是出言不逊,我真以为她是一个文静的教师或者职员呢。或许真的是,谁又能认定教师抑或职员就不撒泼呢!
我怒视她片刻——我戴着墨镜,估计她看不到我愤怒的眼睛——觉得与这样的女人费口舌简直是一种折磨。旁边也有人劝我说:“算了,好男不和女斗!”
我压制怒火,扭身准备离开,对于这种女人确实还是回避为好,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你死去吧!”在我转身的瞬间,她又来一句。
我站定,笑了。我说:“面对你这种人语不通的,我真想死。可是我敢死,你敢吗?我至少比你多活几十年,你能活到我这个时候吗?”
她愕然,无语。我转身而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这个女人如果没有精神抑或心理疾病,就是对老人有一种天然的仇视,不管她有怎样的人生经历,都不能成为她诋毁老人的理由。
在这场吵架中,她虽然撒泼,却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她用“死”来诅咒老人,似乎很惬意。然而殊不知“死”恰恰是老人的优势,他们敢于面对死,因为他们活过。
不过,虽然我击败了她。但还是觉得沮丧。我总认为女人是那么可爱,那么善良,那么令人歌颂,这种崇尚女人的情结伴我一生。
可这个女人那副丑陋的嘴脸,实在让我不忍卒睹。
回到家里,我余气未消,剥开一只香蕉,咬了一口。
心想,都是香蕉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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