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梭罗的生活观:“简单,简单,还是简单。”
总的来说中国人的闲适还是建立在无奈颓废基础上,闲适意味着解脱——是寻求无果的最终解决方法。也是大众的选择取向,以“怨”起点,以“闲”结束。
中国人,少不了一个“苟且”。“苟且”活着的都会有,生物都会有。这是一种被逼的简单。
还有一种,没有这么悲惨。
这种简单是毫无压力的选择。说到底是一种爱好。就像梭罗选择在瓦尔登湖“离群素居”一样。
有的“离群”是被逼的,有的“离群”是乐意的。
所以,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把可悲的当乐意的接受。
中国人的闲适总以高雅为标准,要不就是加点点缀,古时候隐居总要有丝竹流觞才显得正宗,现代的隐居总要有闲适家装才显得地道。
“隐居”渐渐成了生活的装饰。古时候的隐居着大都是穷人,现在的隐居者,大多是富豪。
总之一句:都不是普通人。
还有的人非要到岛上生活,人的隐居不算正宗的,位置的隐居才是正宗。
与人相比,岛的隐居也算是一种逃离,但——本来想活的清净,还是被想清静的人打搅了。
负负得正——清净+清净=不清净。
岛上的人终归还是从城市出去的,社会的习性摆脱不了。
于是有人发现了商机,你不方便,我就给你制造方便。
但是,不方便是隐居附加品,真正的隐居者从不在乎方便不方便,在他们看来,隐居才是最大的方便。
然而,很多岛上的居民并非真正的隐居者,于是一拍即合,一个供给一个需求,需求促成了世界上的岛一个城市——岛变得不再是岛。
没有人会发现已经变质的生活,因为他们的生活充斥着防腐剂。
“岛”不过是虚荣的标榜。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穷人拿它埋怨,富人拿它过活。
“岛”的隐居,便成了一部小说,“岛”中需要的情节好像存在着,但实际已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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