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这套书我们并不是要讲《红楼梦》的故事,而是想讲一讲类似《红楼梦》这样伟大名著、名诗的作者们之所以能创造出这些传诵千古的名篇的原因是什么。这些作者能写出优美的文章,流传千古的诗词,无一不是伟大的牛人,这些牛人到底是怎样养成的呢?我们是否也能成为这样的牛人呢?传统的诗词评述往往是论述诗词之美或者是写作背景,但对于作者本身创作这些诗词的思维来源却很少有人探究过。即使是一些论述一些诗词的境界的文章,也仿佛是隔靴搔痒,很难写到内在的原理。如果想世事洞明,还要人情练达,如果只是多多的去“练习”为人处世的方法是远远不够的,就像在学校的考试中,即使做了很多练习题,但仍然不能保证正式考试时就能得到好成绩。做人要比考试难得多,想学会做人也不是去练习一下就能成的,于是便有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样的书籍出现,人就像一块顽铁一样,要千锤百炼方能成钢,但人却不能像铁一样用锤子去敲击千百遍去锻炼,那怎样去炼人呢?在读书中偶有所得,发现诗词像咒语一样拥有巨大的“炼人”力量。因为诗词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蕴含的不仅仅是道理,更有一种与天地接壤,与道和谐的奇妙特性。就像和尚会念佛经,牧师会祷告一样,这些诗词都有很神奇的效果。如果能探讨出诗文中的这种独特的语言魅力,定会打开一个全新的世界。传说中念佛经可以驱邪避凶,祷告可以与上帝沟通,而我们的诗词同样拥有可以上达九天的伟岸力量,领会出极高的精神境界,从而达到洗涤内心,坚定意志,找到真实自我,达到仁者无敌的目的。诗词是一种很特别的文体,它不像普通文字那样记述或论述一些事情。诗词是要讲究一定的音律,对于诗的韵律有严格要求,古代专门讲诗的韵律的书就有《唐韵》、《广韵》、《礼部韵略》、《佩文诗韵》、《诗韵集成》、《诗韵合壁》、《新刊韵略》、《平水韵》等等。宋代严羽写的《沧浪诗话• 诗辨》说道:“其作多务使事,不问兴致;用字必有来历,押韵必有出处”。如果在古时的科举考试中所写的诗不是完全按照韵律的规则来写,是直接就会被废黜的,那就不是诗了,最多也就算个顺口溜而已。在这种韵律的讲究之下,写出来的诗就会拥有一种深入人心,和头脑共振的能力,就像好的音乐可以让人身心愉悦一样。可以说“诗”就是将声波学发挥到极致的一种产物,所以诗词很难翻译成外文,因为即使语言上翻译成了外文,但发音规则完全变了,就达不到诗给人的那种冲击和震撼了,除非把音阶也按照外文的音律规则做到押韵,但这就很难了。虽然日常所做的诗并不像考试那样对音律的要求很严格,但如果没有这种扎实的基本功也是很难写出优秀的诗词的。如果不是写诗,只是写一篇散文,最多也只是能给人“身临其境”的感觉,但如果用韵律得当的诗词方式描写,则会给人恢宏壮阔,高山仰止的气势,读者所能感受到的不仅仅是一幅身临其境的画卷,还能包括隐藏在其后面的情和意,实现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奇妙意境。一首好的诗词,其语义和音律能共同协调与天地产生共鸣,暗合了“道”的玄机在其中,所以读起来才会产生不可言传的意境,所传达的意思远远不再是文字所能描述的那些情和景,而是文字不能描述的那种情和意。于是,简单的文字便有了特殊的魔力,读诗词可以洗涤人的内心,提高精神境界,擦掉心灵上的尘埃,甚至可以改变人的性格,对人的精神产生极大地影响。于是乎在阅览过大量的诗词之后,我们便萌发了用诗词锻炼精神的想法,探究诗词深处的奥秘,探究诗人能写出这些名篇的原因。用通俗的方法说,就是要在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中寻找这些伟岸诗人的足迹,探寻做人的道理,以达到正其心,诚其意,致其知,从而达到修心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目的。我们在历史中挖掘探寻这些伟大诗人的成功之路,去寻找李白为什么是李白?苏轼又何以成为苏轼的原因。那一首首千古流传的名句是怎样创作出来的?他们又达到了怎样的一种境界?那些流传千古的名篇到底对我们的内心会产生怎样的作用?我们将自己学习领悟的过程记录下来,整理为《炼心集》、《炼胆集》、《炼情集》和《炼骨集》这四本书。想我中华五千年文化源远流长,浩如烟海,伟大的诗人和作品也不仅仅只有这些,我们所能涉猎的不足万一,我们本身也并不是历史学家,所以在一些考据细节处难免有所疏漏,欢迎读者们一起探讨,将诗词这一伟大的文化发扬光大。这本书的写作方法可能会被很多人诟病,因为我们并不想写一部那种恨不得在每一句话后面都要加个括号或者数字提示引用自哪一本史册的考证类“历史书”,虽然看起来好像很牛的样子,但实际上阅读起来又累,考据出来的东西可能还都是谎言。比如在历史研究中有一个惯用的逻辑就是如果一个所谓的事实只出现在一本历史的书籍中,这往往是不能成为证据的,因为这种案例的单一性很可能是古人的错误甚至是故意捏造的,只有在完全不相干的两种史料上都有相同的记述时才可能被当做证据,但是古代资料损毁甚多,现代人研究古代资料往往只要能找到一处符合要求的记载就已经如获至宝了,很难再去考证还有没有其它史料有相同的记载。所以即使引用很多实力的来源和出处,也有很大错误的可能,未必那就是真的,大多时候起到的不过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功能罢了——反正那个是古人说的,就算错了也不是我的错。这种好像是引经据典的考证,看着给人“不明觉厉”的感觉,但实际上考出来是不是就是真相也很难证明,仍然难以避免错漏的偏差,因此我们也并不想这样写书,我们的目的是让人看懂,而不是让人看不懂,与其引用很多歪曲的历史,不如就权当我们书里所写的内容都是真实的吧,只不过不一定是在我们这个时空,也许是在其它时空发生的故事。我们写这本书坚持写“人话”,让人人都看得懂是我们的目的。历史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存在绝对真相的,我们现在读到的历史无非就是二十四史之类,但是所有的史书都是后代人编写的,比如唐代的历史是宋代人编的,几百年已经过去了,宋代的人是怎么了解唐代那些人文事迹的?还不是从过去的书中找到些只言片语再加上自己的想象编写而成?我们现在想了解一下唐代的历史大多是要去看《旧唐书》和《新唐书》的,《旧唐书》是五代的时候人编的,等到了宋代时,几个老文豪觉得那个唐书写的不好,就又写了一个,而写这个《新唐书》的依据又是什么呢?可能是一些宫廷记事或者什么秘本,但现在也几乎全都找不到了,所以可以说即使这些唐书全是捏造出来的,我们也很难分辨了。如果他们一不小心写错了什么,漏掉了什么,或者编写的人比较讨厌哪个人物就乱写了点什么事迹上去,就更无从得知了。研究历史就像在破迷案,虽然迷雾重重,但却让人很感兴趣欲罢不能,只不过很难敢拍着胸脯说“我考证出来的历史就是真相”,反倒是随着考古不断地发现,旧有的很多历史常识被不断地推翻,这就让研究历史的人始终处在“找到一个历史真相,接着再推翻这个真相”这个痛并快乐着的循环当中,所以研究历史是永远不用发愁会研究完的那一天的。就拿众所周知的著名文章《陋室铭》来说,公认的作者是刘禹锡,曾经也被很多学者言之凿凿的考证出刘禹锡写这篇文章时的背景和地点。可是又有人说这篇文章是在清朝人编写的《全唐诗》里面首次亮相的,在此之前并没有书籍记载过此文,为清人假托刘禹锡之名的杜撰之作。而在《新唐书》书中关于崔沔的一段记载中写道“性俭约自恃,禄廪随散宗族,不治居宅,尝作《陋室铭》以见志”的记录,所以有人提出《陋室铭》是崔沔写的。但是也仅有这一种推测而已,因为同样也没在崔沔写的任何作品中看到过这篇《陋室铭》。如果根据崔沔的性格和经历分析,他写出《陋室铭》也不是不可能,同样刘禹锡也有写出这篇文章的能力和背景,所以到底是谁写的这篇铭只能等待将来从某个未知的犄角旮旯中寻找答案了,也许真相永远都不可能被找到。但这无论作者是谁,都是一篇非常优秀的作品,纠结作者的意义其实不大。《陋室铭》的价值就在其本身的内涵,如果能领悟其中道理,达到诗文中的境界,无论能成为的崔沔还是刘禹锡那样的人,都是了不得的成就了。很多历史真相可能永远不会被揭开,与其纠结那些细枝末节不如让我们洒脱一些,单纯的就诗论诗就好,因为我们的目的是通过这些诗来淬炼我们自己,只要这些诗是真实存在的也就够了。不管那些故事是真也好,假也好,但道理总归都是真的,如果能达到这些诗人的境界,就无所谓写诗的人是李白还是李黑,我们的目的是成为能创造出这些伟大作品的牛人。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有这些诗能让我们学习和成长也就足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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