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叶麟潇
音乐是入骨的爱十月十日,合并起来是一个萌字,我脑海里放不下的女孩名字。
两年前的某个夏天,我们在宁静的咖啡馆播放《La Boum》(初恋)这部法国浪漫电影,那个时候的咖啡味道我现在再也喝不到。
最欣赏影片的这个片段:在热闹的舞池中,当他给她戴上耳机,当《reality》乐声想起,世界一切都安静了。转身是一个暖身的怀抱,在十三岁的她又多了很清纯恋爱的感觉。
Richard Sanderson演唱主题曲《reality》前奏一响起,甜蜜温暖的感觉让人沉醉,每一个音符里充满了恋爱的味道,仿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候。
今天周末刷网易云音乐我又意外听到Richard Sanderson演唱《Reality》,重温了《La Boum》带给我复燃的心情。
"Dreams are my reality, the only kind of reality,may be my foolishness has past And may be now at last I'll see how a real thing can be."
"梦境是我的真实/是仅仅的一种真实/也许我的愚蠢将成为过去/也或许现在就是结束"
哲学里有一个很出名的"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有文化的人用笔在历史潮流中已经争论很久。爱情的现在选择,是不是未来的一种过去方式?
这世间不缺乏伟大的爱情,缺乏的是跨越所有阻隔的东西走到白头的事实。很抱歉,写于纸张上的文字容易改动结局,现实却没有重拟的可能!
我还记得当年替她写在空间留下那句"以后每个萌节我都会陪你度过",评论区一堆点赞和评论,放到现在才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讽刺。
我也曾给那些秀恩爱的人点赞和送祝福,甚至在某天的寒暄里问候了"你好幸福啊,如此恩爱",老朋友微笑地告诉我:放上去的都是好的,连图片也得精挑,都失去了味道。
今天朋友私聊我爱情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我建议她自己找又建议找身边的人。或许每个人都有每份不同的见解,也许异地恋也是一种有欣赏价值的爱情。
一年前,我听闻了身边所有关于异国恋不同的版本,但他们的结局九成是真分开来。我是相信那一成在一起的,熬了一年变成九成里面的人。也许不经历考验的人生,说什么都过于鲁莽或天真。
遗憾的是,我与萌无缘。所幸的是,我没有半点憎恨,反而对那段岁月表示感激。
我记得当年她催促我不要浪费笔墨的时候,我还在依赖于她对我的感觉,以为什么都可以耍孩子。
我也记得当年她要求我回到北方风筝之城的时候,我闪烁的言辞灼伤了她渴望的眼神,以为每次的不在意便可以模糊距离这个问题。
我现在也记得她放弃我的模样,是最好的不闻不问与各自安好。今天宿友提醒我整理桌面的时候,什么泡面水果香蕉皮瓶瓶罐罐,我才想起这几个月来过得多么窝囊。
整理书籍的时候,翻阅到曾经打印过的照片,那天真无邪的表情是看了还会再笑一次,然后安静地放回自己的故事,留下一片冬天冷的味道。
我从九月底来简书写随笔,开始的一些文章是把以前大一的文章搬过来凑数。细心的简友便可以发现我那幼稚得很的文字,是简单的过去。
后面发现距离和时间都冲淡不了分手后相思的味道,就像咖啡馆人走后思念更浓一般。简单的我开始分裂为复杂的角色,就像不熟的人会以为我每天给人花心思写情书,是多么花心的男人。
也有人问我怎么能够天天正儿八经地给陌生人胡扯情书,其实已经有个"夜跑如风"简友替我回答了:这一切都是投射。
是的,我承认我只不过借个躯壳编织有趣的灵魂,于他人可能是胡说八道,于我基本是我经历或我想告诉她的话。
我很想知道她是否会在简书观看我写的文字,我也很害怕她肤浅地认为我是放荡不羁的男生。而这两种考虑,都是没有必要的假设,形同陌路,又何须装在意寒暄?
不知不觉地留下十几万字,我不知道疗伤到什么时候是可以结束的。文字看久了都会对作者视觉疲劳,所以原谅色是红色的恭维,感谢关怀!
正如我来简书的目的,我不是为了创作,我只是为了寻找无聊的慰藉而已。所以谈怎么写作或就怎么奉承出一篇文章,请找别人。
对于简友私聊我,我可以说不必加我微信,并不是我装多么高冷。因为我一天到晚,晚上十一点半我还在我的实验室捣鼓实验。除了周天有点时间外,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被凉空的留言。凌晨回复信息,都是一种打扰的耍流氓行为。
多少人和自己互道晚安,也打动不了我庸俗的心态,不爱或不喜欢就是事实,引起不了我刻意的答复。作为流浪的灵魂,谁不曾在自己的世界里刻意失眠。
我那个熟悉的窗口,依旧挂在我华而不实的手机上。爱情动脉的硬化是我不能触及的呼吸,这是我最终想发出去的晚安却止步于红色的验证窗口,所以我的冷漠已经成型。
敬我们头顶的月亮,没有那么多阻隔的力量便可以看到。愿岁月静好,待你如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明年的十月十日,我会重新来过,但不会因此忘记。
网友评论
记忆里的茶,心里的痛,闪光。
每个季节想到她,就这一点,你便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