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他们三年前在美国驻巴黎大使馆收集的。”
“很好。那么,如果结果匹配无误,那么这个胖司机和海什姆一家就都是他干的。”
“是。另外,你昨天提到过,阿萨德用加布的手机给加布家里打电话,威胁说下一个要杀我。你也提到过,有人正在使用加布的手机,我们后来确定那个人就是阿萨德,他还向沃尔什打听凯特的情况。所以,我们有阿萨德攻击凯特的准确地址,别向他透漏我的行踪。那么,好吧…我们或许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对策。”
帕瑞斯上校在我的语气里察觉到了讽刺的意味,说:“我们需要法庭证据和侦查才能得到严谨的判断。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些被告辩护人可以制做目击者证明或是间接证据。”
事实上,我知道被告辩护人会做什么,这也就是为什么公诉人需要法庭证据。如果他们可以用军事法庭代替联邦法庭审判恐怖主义者的话,就不用这么费事了。无论如何,最好是跳过这个环节,也不用拘留,直接送去太平间。
帕瑞斯上校接着说:“他们还在司机的座椅下面发现了0.4口径的子弹壳,还有一个瓶子底部有两个洞的塑料水瓶。”
我告诉帕瑞斯上校:“这个瓶子是阿萨德上一次就用过的手段。消音效果不是很好,但是也比没有强,阿萨德很喜欢这个方法。”
帕瑞斯猜测道:“如果这些子弹壳是凯特的手枪里的,那也就是说阿萨德他自己没有带枪。”
我回答说:“如果阿萨德在美国有眼线,那么我确定他有自己的枪。他选择凯特的枪无非就是向我们挑衅。”
“也对 …我猜…根据弹孔可以证明阿萨德杀掉加布用的也是凯特的枪。”
帕瑞斯上校告诉我阿萨德用凯特的枪杀死加布的时候,不是很自在,我转移话题问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他总结说:“我们联系上了查尔斯泰勒在长岛的服务公司,发现泰勒先生接一位名叫金先生的客人,把他送到一个目的地或者送到乘客想去的其他地方。服务公司的账单显示是信用卡预付,我们追查信用卡持有人,发现是一家在利希滕施泰因的公司。那是什么鬼地方?”
“我想在霍博肯附近。”
“嗯,那家公司叫做全球娱乐,他们有个邮箱还是什么的。”
“很好,全球娱乐。”我建议他:“告诉沃尔什不要在交易线索上浪费太多时间。让财政部处理。”
“同意,我们正在调查泰勒导航的线索。”
“好的。”我问道:“那么是查尔斯泰勒载着阿萨德去了海什姆家?”我自问自答道:“不像。阿萨德一定见了其他人,或许就在他在火车站杀了泰勒之后。”回想起阿萨德上一次来的时候和凯特的建议,我说:“寻找有没有一个利比亚出租司机被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帕瑞斯报告说:“有一个,你怎么知道的?”
“告诉我什么情况?”
“我会让沃尔什告诉你的。”
“好吧。那你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在这个利比亚司机身上发现手机?”
“没有发现,但是我们正在搜索他的通话记录。”
“调查的很出色。所以他的尸体在哪发现的?死因是什么?”
帕瑞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下一话题。法医确定加布的女儿死于刀伤,直接刺入她的心脏。他的妻子被人扭断了脖子。”帕瑞斯停了一会,然后说:“他女儿的胸前撒了很多花…,这个杀人犯真是冷血无情,行踪诡秘。”
“是。”就像用加布的手机给加布家里的警察打电话,并且这名警察刚刚才发现有三个人被谋杀。阿萨德从不会错过任何机会,来戳我们的痛处。阿萨德,你现在能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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