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记得初进植物群时,不知怎的,迷上了那段"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与好友青色也有了天欲雪喝酒的约定。
只可惜,北方的风刮了一季,雪下了几场,南方的雪却一直杳无音信,喝酒的约定,就这样搁浅在繁华烂漫的春夏。
那刻觉得,约酒真的是最浪漫的事,风雅而有情调。
那一季,花友们约起着旗袍插花秀,从公告推出到服装展示,到花艺飙升,再到摄影技术攀登,一路走来,羡煞了一窝窝未入镜的友友们。
那一件件旗袍,那一幕幕或群英荟萃,或遗世独立的倩影,暗香浮动,着实让一季的芳华再现。
那季,据说最浪漫的事是好友青色,领着一群美女,久居花下畅饮桃花酒,也成就了不醉不归的童话。
那日,也踏着秋色,与众花友们站在路口,兴起沾花惹草,等风吟诗的情事。
青色是天生浪漫的人,硬是站在风口,收罗了最美的秋图和这季最动人的风花雪月,而且也势必再掀起风势,一波完了又来一波。
花友们徜徉在秋色中,或追赶落日,或迎着晚霞赶海归来,或在北边秋雨延绵中漫步,群中不知有无浪子?却实实不乏浪漫。
那时,尚觉得最浪漫的事,除了等秋,等风,还应多一个等你。
于是,遥想相约去看银杏叶,穿梭在千年的胡杨林间,亦或是去走一次茶卡盐湖,读一次圣洁的云下的经幡……
那刻,风未动,幡未动,心动了。
欲将浪漫进行到底的心呀,还得寄托在秋的路口。
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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