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最后是我

作者: 林小喂 | 来源:发表于2019-01-27 10:36 被阅读92次

    与你熟识已是冬日,站在窗前时总会期待突然就下起雪来,你说要为我下一场大雪,我就真的一直想象同你并肩站在大雪中的模样。

    我都还没见过雪呢,肯定会开心得像个孩子,而你独自看过那么多场大雪,在拉着我时,也笑得像个孩子,蹦蹦跳跳,说要听积雪也和我们一样。

    大雪落满了肩头,仿佛就这样并肩一起看了二十年的雪景。可即使它再令人欢喜,也不及我偷偷看你一眼来得动心。

    你那么专注,我都没有打扰你,替你拂去头发上的雪花啊,因为我的心里那么温暖,干脆把你抱在怀里好了,紧一点,再紧一点,你就可以同我生长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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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天气又冷了许多呢,总惦记着你是不是换上了最暖和的衣服,有没有裹上厚厚的围巾。外面的雨看似永远不会消停,落在伞面上真像我想起你时的心跳啊,那么细密而强烈。

    雨把心里下的都湿润了,平静的湖面泛起无数道细微的涟漪,贴着心脏,像微风吹过耳朵。

    在这样的梅雨季节里,晾在阳台的内裤总是潮湿不堪,再这么下去我就真没有内裤可以穿了,当然,这并不能完全怪雨,有一部分也是你的原因。

    我开始会做好长好长的梦,有些可以看清面目,有些不行,可是我深知,每一个都是因为你。醒来坐在床上回想着,都会不小心笑出声来。

    若你不在,那我抱着柔软的枕头,它真的没有你温暖欸,可是不怕啊,我想你一次,再想你一次,心就变得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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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在,我便盘坐在床上,用被子将你封印在怀里,同你诉说梦中的场景,一本正经地问你要不要也来实践一下。

    你害羞得把脸埋进我的肩窝,像猫咪温顺时候的样子,用头发轻轻蹭着我的手臂,把我也蹭得满脸通红。

    我低头吻你,你装出一脸嫌弃,说都没刷牙。我有点失落,直起身来,你却弹起来双手环绕住我的脖子,仰头亲我脸颊,然后像恶作剧得逞一样,咯咯笑着,得意地说,“我不让你亲我,又没说我不能亲你。”

    在我面前时,你总像个吃着温馨长大的孩子,让你偷偷亲上一口,我也跟着变得极度温柔。心里的小鹿似乎又长大了些,跑起来可以听见回声了,可它的犄角还是那么柔软,那么用力撞着,还是让人心痒痒。

    起床给你准备早餐,都是你喜欢的食物,不需要太丰盛,温暖你敏感的胃就好。洗漱的时候也给你挤上牙膏,再回卧室将用电风吹吹得暖暖的衣服给你穿上。

    若你双手冰凉,那我紧握着塞进我的衣服里,让它紧贴着肚皮。我或许会冷得倒吸一口寒气,你也会笑我怎么会这么傻,可是手上渐渐回暖的感觉就像是冬日里最后一场化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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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一人坐车穿过城市,总会看到车载电视介绍美食,这种时候总让人想着要带你去压马路吃遍它们。有些明确知道你会喜欢的,就记下操作步骤,找机会做给你吃,看你一脸满足,我也好像吃了一大口喜欢的甜品。

    一想到这里我都会不禁笑出声来,好像心中怀揣着你时便有藏不住的欢喜。车上的人都回头看我,若是以前我肯定会撇头望向窗外。可如今我却并不在意,因为你说喜欢傻傻笑着的我啊。

    因为被你喜欢着,为此所有卑微的情绪都没了存在的理由。你所说过喜欢的事情,即使被人鄙夷,我亦是这般乐此不疲。

    我也有过英雄梦想,可是在你面前却甘于平凡,不再需要拯救世界,也不必让万人敬仰,就像歌词里写下的,是谁来自山川湖海 ,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是啊,我也开始情愿生活里充满柴米油盐的琐碎。

    周末便躲在厨房中制做黑暗料理,而你也愿意当我的大白鼠。当我在砧板上将水果丁伴着酸奶装进料理机搅碎,你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综艺节目,笑得前仰后合;

    当我将片好的鱼肉加进粥里,你会从后面环抱住我,将头搁在我的肩上,嘟囔着肚子饿了;

    当我将饭菜都端上饭桌,你就乖巧地跑去水龙头下洗手,回来还不忘将手伸进我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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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我们窝在沙发上看新更的韩剧,你就躺在我的腿上或是肚子上,算了,还是躺肚子上好了,每次你躺腿上我都要有点不一样的反应,这样很容易脚麻站不起来的。

    我总是不争气,总因剧里的离别桥段哭得像个怨念颇深的菇凉。你一边给我抽纸巾,一边拍拍我,说家里纸巾都快让我用完了,说我就是一台纸巾收割机。还不忘掏出手机拍照,做成表情包发给我。

    我假装生气把你扑倒,挠你痒痒,在你笑着求饶以后才放过你。然后起身将冰箱里新做的奶昔递给你,我偏爱看你吃东西,这种时候的你脸上总有显而易见的满足感,让我看着都觉那么心安。

    草莓奶昔沾在你的唇上,我就低头亲你,厚颜无耻地说我嘴唇干裂,而你是我的草莓味唇膏,顺便作为补偿也给你种一颗草莓。

    沙发上有你断掉的头发,屋里的角落也到处都是,你看,它的身上满是你存在的痕迹,而我呢,肩上会不会有个咬痕,背上有没有几道抓痕,证明我是你的。

    我将头发拾起收进书桌的抽屉,里面还有我们写给彼此的书信,你的文字也越来越温柔了呢,让人看了都有说不出的欢喜。而我也因此那么庆幸,一厢情愿觉得这都是因为我搬进你心里常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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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还是会给你写好长好长的书信啊,只是我把它们放在踮起脚才可以拿到的书架上,里面有你的名字与生活里所有温馨的事情。我把它们都尽数打乱,藏在每一段句子中,就像顽劣孩子的恶作剧,认真起来时又是那么深情。等待着你无意发现时,心中也如我一般充满惊喜。

    洗漱台的镜子下放着两个相同款式的牙杯,一个蓝的,一个绿的,牙刷斜斜靠在杯子上看着有浓浓笑意的我。

    玻璃上结满水雾,我用手指在上面画个笑脸给你。然后把你身体里所有不好的情绪都抽出来,揉一揉扔进垃圾桶。和我一起,你都不需要它们了,这样背着它们多累啊,你可不要那么勤快。

    阳台上晾着我们两个人的衣物,它们质地柔软而温暖,排列着就让人觉得好看;

    上网买些麻绳,盘起来粘好做两个杯垫,好让给你泡的红茶都有地方可以安放;

    还要用麻绳打上绳结,把你养的两盆多肉挂在窗台上,看它被你悉心照料,和你被我养的白白胖胖一样……

    它们都是成双成对啊,可是我一点都不羡慕它们,反倒觉得这才是一切该有的模样,因为我还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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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站在春风吹拂的冬天里,在第一颗种子破土而出的时候我就牵起你,在第一朵合欢开放时我就紧抱你,在第一只蝴蝶飞过秋水时我就亲吻你……

    我们就这样看着日色慢慢暗下来,好像我的心,来回晃荡,泛着暖色的微光。我们坐在春天的夕阳下,看月亮爬上眼底。你说月亮总是缺角,可你不知,当我把你略带笑意的眉眼摘下,刚好可以将它补圆。

    在相识之初我们便都意识到彼此的相似,后来的触碰便都是潜移默化,让对方靠近些,再靠近些,好听听彼此相同频率的心跳。而我现在连笑声都跟你一样,抱着你时,心里都装满了你给的温暖。

    我也曾在回忆里跌跌撞撞,可是岁月给了我最温柔的答案,当你轻声唤我名字时,我的眼里也会一并荡漾起最深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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