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这样一群人“圣人”,他们在人群中地位极高,有的甚至可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他们的一句话也有可能改变某个国家或地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的人在我国古代一抓一大把,与之相同的是其他国家或部落也是如此。据说马其顿的亚历山大大帝在临死前告诉埋葬他人在他死后要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双手置于棺材之外,以此来告诫后人即使他横扫了整个欧洲大陆在走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可他却不曾会想到就在他死后的两年里他的战果就已经崩盘,他的家人也难逃一死。与此类似的事件不也发生在秦始皇的身上吗?以此来看如果不能脱离人道而用天道的方法解决人世间的问题是很难解决人间的问题的。庄子在《人间事》里为此做了详细的论述:首先是举例出几个肩负重要使命人来阐释了“有用之用”,然后是举例两颗巨大的怪术阐释了天道的“无用只用”(这一点有时间的时候我会继续和大家一起阅读的)。
自从那个上古的“至德之世”与人们渐行渐远后,“道德”二字便已经逐渐降维到“仁义”的层次乃至于消失,我们应该要知道在老庄这样的大圣人眼中的“至德之世”“道德”二字是很清楚的——我们可以将“德”一字作一个说文解字来看:稍稍将“德”字的右上角变化一下便可以得到一个“直”字,从而我们可以轻易地看出来“德”是众人沿着大道直心而行(古文字这里不作解释),这便是“上德不德”。
因此庄子在《大宗师》一文中讲:“若然者,其心忘,其容寂,其颡頯;凄然似秋,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故圣人之用兵也,亡国而不失人心;利泽施乎万世,不为爱人。故乐通物,非圣人也;有亲,非仁也;天时,非贤也;利害不通,非君子也;行名失己,非士也;亡身不真,非役人也。若狐不偕、务光、伯夷、叔齐、箕子、胥馀、纪他、申徒狄,是役人之役,适人之适,而不自适其适者也。”他在这里想要警示我们后人真人没有偏爱、亲疏之分,不会计较天时也不会计较厉害关系,更不会追求众人都喜爱追求的名声和物质,因此就不会被其奴役和丧失本性。真人追求的是大朴素以至“抱一以为天下事”,因此便于以提出下文的“天与人不相胜也”。
庄子通过对真人生活状况的描述,从而可以使读者想象真人的行为处事法则:
“古之真人,其状义而不朋,若不足而不承;与乎其觚而不坚也,张乎其虚而不华也;邴邴乎其似喜乎,崔崔乎其不得已乎,滀乎进我色也,与乎止我德也;广乎其似世乎,謷乎其未可制也;连乎其似好闭也,悗乎忘其言也。以刑为体,以礼为翼,以知为时,以德为循。以刑为体者,绰乎其杀也;以礼为翼者,所以行于世也;以知为时者,不得已于事也;以德为循者,言其与有足者至于丘也,而人真以为勤行者也。故其好之也一,其弗好之也一。其一也一,其不一也一。其一与天为徒,其不一与人为徒。天与人不相胜也,是之谓真人。”真人对任何事都不执着,即心量之宽证量之大——不以小为小,不以大为大。因此庄子便可以承接出真人的为人处世之道——不得已而为之(入世法则)。
当一个人真正地理解了真人的入世法则的时候,他就自然而然地可以做到“从宽对待杀人,以智力相时而动,(依德而行)就像是有脚就能很轻易地登上山丘一样,而世人却认为是勤于行走的人才能到达。”
天与人的关系,庄子给了我们两个答案:一是合一,二是不合一,认为合一的人与天同道,不和一的与人同道,不过无论你认为天与人是否合一都不会减损最终的合一。即有真人则认为天与人并不相互抵触,然而真人仍然有他的归宿——“大宗师”本位。
真人和大宗师以及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我们下期一起阅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