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是很美好的,晒得人暖洋洋的,就是风这个小姑娘不懂事,撩起我的头发飘来飘去的。
学校意外的没有午休,老师带着孩子们踢球玩的不亦乐乎,就是脚法臭了点,隔着学校的铁丝网,我都怕被踢破了。莫名的想到了当年的国足臭豆腐事件,想到这,看着他们踢球,就好像在看一群臭豆腐舞蹈,哑然失笑。
经过一个红绿灯,前面这个看起来相当洋气的小区就是赵阿姨的小区了。在大门两侧种着橘子树,我抬头望去,零星还有几个。有心想去摘,又害怕被门口保安收拾喽,我这小身子骨还是别作了。
再往前走就是一片空草地了,这天,不上不下的,也没个人在上面玩耍。
草地前面是农行大楼,看起来气派的很,门口立着个大的电子广告牌,播放着在农行的一些理财产品,总结起来就是来我这存钱吧!
再往前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了,一个看起来高大上的写字楼的负一楼商业街餐饮店。大楼看起来是个“L”型,我总想着是不是Low的意思。
一点了,已经算下午了!餐厅吃饭的人不算多,打了卡,签了到,到办公室整理下午要用的表格。
到餐厅巡视一番,就是在告诉店里的伙伴,我来了,有事找我。然后在回办公室,下午到17点之前都是不忙的,偶尔有事再出来处理,其他时间做自己的行政工作,日复一日的这么做。
收银员是个小姑娘,小名叫佩佩,福建人,跟着男朋友来这个城市工作的,挺和善的一姑娘。厨房大姐是来自陕西的,来这里是因为同乡在这里,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只喜欢干活。还一个小伙,河南的,有些皮还爱闹脾气,不过干活也比较认真。店长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东北大哥,就是酒量太水,两瓶啤酒的量,还有两个兼职的洗碗阿姨,不常见。店里总共就这么多人,生意不好,老板不让有太多人。
生意很淡,一直到七八点店里都是稀稀拉拉的小猫三两只,我半小时问佩佩一次营业额。三个小时过去,营业额却比蜗牛爬的都慢。
快九点了,该打烊了,来了桌外国小伙,中文不流利。我呢英文,算是3.5级,理论4级,口语3级,那还是在学校的时候。毕业都三四年了,没忘记26个英文字母,已经算是大学外教长的漂亮了。
折腾半天,他点了份炒肉,外加两瓶啤酒。问我有没有冰的,我说没有。他说了声谢谢,就端着餐点,坐到了角落。
已经到了打烊时间,我在后厨协助打烊,前厅有个阿姨在抹桌子,地面让她等客人走后在拖。灯光音乐都关不了,为了他一个人留着。后厨都处理好了,他还是慢慢喝着,此时店长放着love to be loved by you,他把头低了下去,有些伤感。一杯一杯的喝着啤酒,很快酒就喝完了,音乐也换成了Just one last dance
。他捂着脸,久久不动。我在想他是不是喝多了,这酒量也太差了。刚走近,他也似乎察觉到了,扭过脸向我挥手,并说,“I’m ok!”
一曲终了,他将餐具收拾在一起,用剩余的餐巾纸擦拭桌面,并放进餐盘里,然后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也许,他是喝多了,来餐厅吃饭,是不用谢谢的,我在餐厅听到过无数的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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