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二晚上,走路的时候看手机没注意一个斜坡,一不小心就扭了脚,好在没伤到骨头,周三休了一天后,周四蹦哒蹦哒的去上班了。
不过虽然脚没伤到骨头,但到底还是青肿了一片,不太能用得上力,所以周四那天比平时早了半个多小时出门。可能是习惯了上海的节奏,再加上有些微急的性子,之前无论是上班下班又或是逛街,一直都是急匆匆的,急着赶路急着回到住的地方。
可是这次不同了,脚一用力就疼,稍微走快点就疼,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一点点的走。以致于平常十分钟的路程那天却走了20多分钟。最初的10分钟是非常不适用的,不习惯这样的慢节奏,当然也更不习惯别人看过来的眼神,有那么几秒钟是真想接着请假,但想想还是上班吧,毕竟脚只是青肿,没那么矫情。
再说了也难得出门这么早,又难得有足够空闲的时间,为什么不去欣赏这早间的风景呢,你晃悠晃悠慢慢走的样子是别人的风景,但别人同样也是你的风景,不用说街道两边那不知何时已有少半染上微黄的树叶,更不用说街道两边不知何时新开的一家杂粮煎饼小吃铺,以及那家关了很久的像保定钟楼面包的金砖面包店门前已有稍厚的灰尘。
慢一点也有慢一点的好,慢一点也有慢一点的风景,慢步走的时候才注意到新开了几家店,新关了几家店,还有1家也在门面写着出租的牌子。慢步走的时候才注意到上班人儿急匆匆的步伐,上班人儿匆匆赶往全家、罗森和早点店买早餐的专心,以及上班人儿匆匆飘向我的或是探寻或是同情或是其他的眼神。
刚开始的时候挺尴尬,也挺不好意思,但被飘过太多眼神之后倒也能坦然微微一笑。然后告诉自己慢一点也挺好的呀,匆匆久了,偶尔也是要慢一点闲适一些呀,这样才不会忽略手边的那一些些风景,以及那一些些奇妙的想象空间。
去年涛哥来上海,陪他逛的时候,他问我哪里哪里怎么走,我的回答很简单,地铁就好了呀,不堵车又方便,时间又少,比公交方便多了。
他有些意思的看了我:地铁虽好,可毕竟是在底下,周末没事的时候还是坐坐公交或者是骑车转转,这样才不会辜负一座城市。
今儿上午起早,亲亲阳光,整理整理衣服,看看书,码码字,也是充实。
昨儿晚上便和室友约好今儿下午去宜家,出发前她问我是坐地铁还是公交,地铁快,公交远一些,还可能会堵车。下意识的想说地铁,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涛哥,所以没有任何纠结的就选择了公交。
说真的,倒还是第一次在上海坐那么远的公交,可巧有座位,还是临窗,放下手机,望向窗外,一路走走停停,倒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室友说如果有大把时光的时候,她也是喜欢做公交,她喜欢公交走走停停,虽然慢些,却有另外一种风景;她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喜欢望向窗外,喜欢这外面熙熙攘攘真实的世界,而不是地铁上人人都盯着手机的冷漠。
欣喜的是,不过行程过半,一棵棵银杏树就毫无预警的出现在车窗外,整条街都是银杏树,树叶金黄金黄的,可好看了。有些树还满是银杏叶,有些树却只有熙熙攘攘几片,向下一看,金黄金黄的银杏叶随意散落,偶尔随风飘起,也是美的很呢。
银杏街道转角,本以为还是银杏,可曾想却是大片的梧桐,半黄半绿大片的梧桐,愣是让人生生的有一种文艺浪漫四年的小情绪,只是不知道那些是法国梧桐还是其他梧桐了。
我转眼看了看身边的室友,她也在看窗外,我咧嘴笑了一下,她也是。这大好的时光,这大好的风景,懂得的人自然懂,喜欢的人自然喜欢,沉醉痴迷的人自然迷,只道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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