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一种味道可以一直伴随我,那一定是糍粑了。
秋收的时候一定会有糯米,腊月初几便会把糯米稻谷脱粒,打糍粑前一天会浸糯米,准备柴火和煤炭,第二天人很多,凌晨三四点开始上甑蒸米,然后男人们会围着臼用木锤子一锤锤锤向臼里的蒸熟的糯米,直到糯米变成黏糊糊的糯米面放桌上抹油,女人们七手八脚的糯米大团撕扯捏成小块搓成小圆然后压成饼状。有时候会有点花活,比如红豆糍粑,绿豆糍粑,蒿菜糍粑,香味四溢,年就在这个时候蔓延开来。
我也曾混在人群干过不少这样的活。远嫁以后只能回忆。
昨晚梦见故去的爷爷,大概是因为在网上买了几个糍粑的缘故,昨天用甜酒煮了两个,梦里母亲说我怎么不给爷爷弄一个,爷爷没有牙,糍粑要很熟,梦里的自己烧柴火然后在柴火边弄了些燃过的火星把火钳架上面就开始烤,原本给爷爷一个,然后烤着烤着我发现给爷爷烤的糍粑变成了方形而且好像还很容易就能散掉,我找妈妈,然后到了叔叔的菜园子,有莴苣有香菜,额,仿佛还有那边的火烧云以及露天放着的电影跳舞的人和围观的人群,我仿佛还讲了脱口秀,然后有人告诉我,李诞找我,然后我紧张的醒了。
醒来却惦记给爷爷糍粑的事,我大概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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