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魏魏yuan
橘色灯光照耀下,人人脸上都泛起了红晕,仿佛因为酒的氛围浸染,大家都已经有些微醺。
音乐声在包厢内响起,流行乐惯有的吉他声,鼓声,穿插在旋律当中,让人不知不觉会随着音乐,心潮飞舞。
演唱者随着音乐,激情四射地演唱,听者坐在包厢的沙发上,随着节奏,鼓掌,摆手。
这种场面熟悉而又陌生,上一次和师兄弟来KTV唱歌,当时大家一曲罢了,又来一曲,快乐的情绪,仿佛让时间停滞,感觉快乐会是永恒,大家肆意地欢笑,举杯寒暄。虽时日已过去半年,但是那种感觉,仿佛相聚就在昨天,因为还是这些人,还是这些言,还是这份情。
“久源,来一首吧!”待一首歌过去,正良师兄拿着话筒招呼我说。
“好,好,正良师兄,那我就来一首谭咏麟的老歌——《一首歌一个故事》”我说。
音乐声响起,钢琴前奏过后,我盯着字幕。“清脆的吉他,乱弹乱弹着歌,未明内容再讲什么……”随着旋律,我释怀地哼唱。
周围少了些许声音,场面顿时变得安静,应了这首歌的氛围。听者坐在后排,听着这首歌曲的故事,相信它们也在歌声中感受着自我。
我喜欢谭咏麟的歌(虽然直接说喜欢他,好像有点暴露年龄),特别是这首歌,我喜欢很久了,第一次看到这首歌的歌名,就有一种被触到的感动,的确,一首歌就是一个故事,不管是有意还是随意,当我们开始吟唱起一首歌的时候,心里总会想到一些往事,过去的画面,随着歌声扬起,随风萦绕,愈久不散,像一杯酒,时候愈久,愈香醇,愈铭心。
我记得自己六岁生日的那一刻,母亲去学校接我,把我载上自行车,然后突然拿给我一块蛋糕,说:孩子,祝你生日快乐。
我记得自己上初中,去外地求学,每次回来,母亲都做一锅香喷喷的火锅,看着我吃,自己却少有动筷子的动作。
我记得高中我因为贪玩,罹患眼疾,休学半年期间,是父母亲陪着我共度难关,除了照顾,就是鼓励。
我记得奶奶,陪伴我的高中三年,她帮我做鱼腥草枕头,给我做饭,等我回家,待我读大学之后,每每假期回家,听我讲大学的趣事,然后满脸的慈祥。
过眼云烟的是喧嚣,能永记心中的才是自己一生的硅宝。
音乐还在响起,一首歌的时间,让我跟随自己的往事,来了一次轮回。
再看眼下的自己,如今也到了而立的年岁,已经很难再对很多事情有过多的感受,任由一些情绪溜走,没有时间去在乎,有时候静下来想想,会觉得孤单之下,无可奈何。但不愿意颓废,也不想纠结,还是会努力扶正心态,去接受每天的挑战。
最近,在陪儿子去书房看书时,在蔡志忠的新书《天才巨匠》中,看到这段话,给我留下深刻印象,送给自己,送给自己身边人。
“我从三岁半开始思考,
躲在父亲的大桌子下思考、
藏在九重葛绿篱笆里面思考、
埋进棉被窝里思考
白天思考、晚上思考、摸索。
想知道自己将来可以做什么,
会什么?能成为什么?
四岁半时,父亲为了教我写字,送了我一块小黑板,从这张小黑板开始,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之路。
我发现自己有画画天赋,我很会画、很爱画,也画得很好!
于是便立下志向:“只要不饿死,我要一生一世永远画下去,一直画到老、画到死为止。
可情当时并没有画画这行业,比较接近的工作是画招牌,后来又发现画电影招牌更接近我的梦想。我四岁半的梦想就是:“长大后,我要画电影广告招牌
明朝无异元来禅师说:“每个人出生之后,要疑生从何来,死往何去。
套用西方的讲法,就是每个人在人生一开始,便要自问: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
我们打开门走出去,是因为我们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们开车上高速公路,是因为我们知道自己的目的地。
然而人生这么长的旅程,竟然大多数人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岂不是很荒谬?
母亲宁可忍受父亲一星期的臭脸也要去看歌仔戏,我似乎也遗传了母亲的这个特质:“为达成自己喜欢的事,不计任何后果。”
人生的这一首歌,生活的这一个故事,需要的也许就是,义无反顾吧。
赠自己和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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