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嫌短,只怕短而不精;文不惧长,只恐长而无趣。写长还是写短,不应去赶什么“时尚”,当长则长,该短则短,这样才好。叶圣陶先生就曾这样评价朱自清先生的《欧游杂记》,“想增加一字办不到,想减去一字也办不到”。
初秋的午后,在朋友的咖啡店里读着这本有着满满旧时光味道的小书,金色的阳光照进来,桌上紫色的无名小花更添神秘宁静,咖啡的香气与书香交织,以此体会一段当下时光,不得不说这是一种享受。
朱自清先生是我国知名的散文家,印象里他的作品总是出现在语文课本中,《春》、《荷塘月色》、《背影》等等,学生时代都是要求背诵的课文。读了他的《欧游杂记》,刷新了对他的认知。真不愧是散文大家,写风景都能感染我,使我融化到他描述风景里。
先生在上世纪30年代游历欧洲后写的20篇游记,以及写于国内浙江、江苏、四川、北京等地的游记11篇,都选编在这本书中。
欧洲,至今也是很多国人向往的地方,读这本书仿佛带你去了一趟欧洲,威尼斯、瑞士、荷兰、德国、法国,以写景为主,所描述的建筑、艺术、风土人情,再现了当年异国他乡的自然风光和风俗民情,让今天的人们在欣赏其优美文字的同时,对历史、对自然、对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估计现在欧洲多少日游的游客,疯狂代购或购买奢侈品的人们,远远不能观察理解的这么深刻,也难得旅游的真正精神之享受。如果你去欧洲,不妨先读读此书。
朋友,那如果你想去俄罗斯旅行呢?我们的近邻,读什么样的书呢?19世纪俄罗斯诗人丘特切夫说过:“用理性不能了解俄罗斯,用一般的标准无法衡量它,在它那里存在着特殊的东西。”
既不是典型的亚洲人,也不是纯粹的欧洲人,俄罗斯人长期生活的环境,那里有漫长寒冷的冬季,带着苦难深重的历史的气息;那里有东方与西方世界历史潮流的交汇碰撞;那里有民族文化中的独特积淀;那里忧郁、热情、开放、情感化、艺术化以及富于幻想的性格和宗教般的情怀并存;那里民粹主义和贵族气质以一种矛盾的方式并存。以上种种,难以一言道之。
《莫斯科河畔的似水流年》可以说是一部散文集,却有着清雅别致的诗的气质,文字风格富有质感,颇有朱自清先生的文趣。
我了解到该书作者曾于莫斯科国立语言大学做汉语教师,为两国教育交流奉献一己之力。她珍视在俄罗斯度过的岁月,回味这种记忆,珍惜这种记忆,或许是那些这些从事中俄教育交流工作者独享的幸运吧。这种交流和沟通的成果,能让两国青年们把投向西方的目光转过来,彼此对视、相互对话。我们普通人也可以了解一下我们的近邻,尤其是有意去这个国家留学的青年朋友。
* 以下是《莫斯科河畔的似水流年》部分章节选读:
* 莫斯科的冬天除了夜晚漫长以外,前后延续的时间也很漫长,从前一年的10月底到第二年的4月中旬,几乎持续半年之久。如果4月中旬还看不到淡绿的树叶的话,真要怀疑天气坏了,春天还会不会来了。这时我会越想越忧伤,站在莫斯科的街头,巴望着和煦的春风吹绿莫斯科河岸。但无论我是否着急,那些干枯的树木和蓬草可是从来不急,它们静静地耐心地充满自信地等待着一定会来的春天。 ——《莫斯科有个奶奶的夏天》
* 所以俄罗斯可不止是诗和远方,每顿饭还有土豆和土豆汤,土豆条和土豆汤,土豆泥和土豆汤,烤土豆和土豆汤,土豆沙拉和土豆汤。俄罗斯人对土豆的热爱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土豆在俄餐里无处不在。——《俄罗斯第一美食》
* 俄罗斯盛产“司机”—ский,老斯基们大部分都是神职人员的姓。很多神父的姓常以—ский(斯基)结尾,这是模仿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姓,因为当时有许多来自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神父在教会管理部门任职或教会学校中任教,以—ский结尾的姓是神职人员最典型的姓。一些孩子本来已经有姓,但一旦入了教会学校,他的原姓后面就加上—ский,如我们前文提到的“比丘林斯基”。——《俄罗斯人的姓是怎么来的》
* 从前,俄罗斯人把所有看不懂听不懂的东西都叫“Китайская грамота”,直译是“中国知识”或者“中国字”的意思,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天书”。即使是土耳其或者伊朗的东西,俄罗斯人看不懂,也被称为“Китайская грамота”,看来,从前,汉语在俄罗斯好无辜。——《俄罗斯人眼里的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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