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莹莹没有来上课，但是她妈妈来学校了。
何妈妈是一个泼辣的农妇，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可惜这样的性格没有遗传给女儿，莹莹从小柔弱娇羞，跟生人说句话都脸红，上课也从来不敢举手回答问题的。
昨天晚上莹莹放学没有按时回家，何妈妈问了邻近的其他同学，说是放学时候被数学老师留下讲题了，妈妈没有在意。
天快黑时莹莹才回来，眼睛都哭红了，问她咋了，一句话也不肯说。妈妈只以为是作业不会写，被老师批评了呢。
谁知道第二天竟然不肯来上学了，妈妈怎么劝说，就是不愿意来，也不说为啥，问急了就哭。
妈妈觉得昨天可能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被哪个男生欺负了，或者跟哪个女生吵架了，小孩子嘛，这不也都是正常现象。
妈妈就想着到学校帮莹莹跟老师请一天假，顺便了解一下孩子在学校的情况。
到了学校，还没有上课，她找同学一打听，昨天莹莹根本没有跟谁有吵架打架的事情发生过。
何妈妈有些疑惑了，就想等着数学朱老师来了，好问他是怎么回事，听说昨天就是他让莹莹留下，说要讲作业的。
可是左等右等，上课铃响了也没见朱老师来，她想去校长室问问，结果被告知校长今天出去开会了。
何妈妈还有庄稼活儿要干呢，她耗不起时间，先走了。高老师从同学们口中得知她就是何莹莹的妈妈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好了。
高老师也不确定朱老师到底对何莹莹做了什么事，校长又不在，他觉得自己应该跟朱老师沟通一下。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放学，高老师没有回自己村，直接找两个熟路的同学带自己去了朱老师家。
憔悴的如意接待了他，如意平静地告诉他，朱树今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起身往县城赶了，他说他要坐火车，出远门儿，也许去新疆，也许去甘肃。
高老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他从如意家出来，原本想去何莹莹家了解一下情况的，可转念又想到自己也不是何莹莹的老师或班主任，还是算了吧，等明天校长回来再说吧。
又到了明天，校长还没有回来，何莹莹倒是来上学了。原来她昨晚听同村的同学说朱老师今天没有来学校上课，有人说他出了远门去了外地了，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何莹莹到了学校里，有几个要好的同班女生围了过来，问长问短，大家七嘴八舌，都很高兴朱老师不来上课了，说高老师教得比他好。
“死猪头！我再也不想看见他！”兰兰先骂了一句，私下里，她们都把数学老师叫做死猪头，说他长得丑也就算了，还总是那么恶心人。
于是几个女孩子交流起秘密来，大家几乎都被他摸过胸，亲过嘴，被强迫摸过他下体……有三个女生，还被脱掉过裤子……
她们几个最后互相提醒，不能跟任何人说这些只有她们自己知道的秘密，不然大家都会嘲笑她们不要脸的，也不能叫各自的爹妈知道，不然爹妈会打断自己的腿的……
“死猪头，希望他出门被车撞死，再也回不来了。”一个被脱光过裤子的女孩恨恨地说，她记得自己的疼痛和耻辱，她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伤害自己的坏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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