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书写八,九个月了,对自己的写作也慢慢地有了一些觉察。
我发现自由书写往往都是在有情绪的时候,在情绪中,我不会多理会我的评审机制,只是想通过文字,带出我身体中燥动不安的能量。特别是在愤怒情绪,我会无畏地表达自己,经常能一气呵成一篇文章。
我很喜欢文字的疗愈功能,因此也在搜寻通过写作疗愈恐惧的作家的文字。发现有些作家的灵感来自于他们 自身的焦虑。
简 ·里斯就是这样一位作家。她说 :我开心的时候从来不写东西,也不想写。但是我的开心时光从来都不持久⋯⋯你看,我 的作品里几乎很少有虚
构的成分。大部分作品的写作初衷都是为了要摆脱那要命
的、让我焦虑的悲伤。我儿时就发现,如果把伤痛写进文字里,它就消失不见了。
艾德娜 ·费伯对作家的性格有一种悲观的见解,或许也包括她自己,她说:
在我看来,要想写出好的作品,并且有说服力,一 个人必须在某种程度上中情绪的毒。厌恶、不悦、憎恨、挑剔、想象、激烈的抱怨和不公正感—— 它们都是好素材。
电影 《出租车司机》的创作就是这种情况。它的编剧保罗 ·施拉德说 :
我那时婚姻破裂、负债累累、身长溃疡、无立身之所 ,而且已经丢掉了在羡国电影学院的工作。我开车沿着城市下水道穿梭了三周。我住在一个铁皮房里,周 围全是人 ,但是非常孤单。我把写剧本当做自我疗伤。
很长时间里,我把情绪当作敌人,特别是那些负面的情绪。当它们出现了,直接的反应就是逃开或者就是视而不见,扫到沙几底下。
正因为这样,我也失去了许多感受情绪的能力。
当我开始意识到情绪的重要性的时候,就会遇到一些实际的问题。比如“感觉不到情绪能量在身体层面的变化”,我知道这是我忽略它们的时间太久了。
正如孩子学走路,会一次次的摔倒。学习感受情绪也是需要一次次的摸索,我知道是在学习“最有价值的自我投资”,这方面的益处已在我的生活的方方面面有了体现,包括写作。
我猜想经常写文章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方面的体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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