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昼夜,晨昏朝暮,百年孤独。
大多数人都像一片片落叶,在空中随风飘荡,最终无奈地委顿于地,归于尘土。
但是有少数人恰如其分的活在自己的轨道上,生来就不为命运之风所动,他们的内心和生活总有着坚定的路程。
1890年7月27下午的一片麦田,一声枪响,惊起了几只乌鸦。梵高掏出手枪对准自己的胸口扣动了扳机,子弹碰到胸膈偏离了方向,并未当场致命,他只得一路匍匐爬回住处。无能为力的嘉舍大夫和他的弟弟里奥守在床边,梵高一直在静静地抽他的烟斗。
1890年7月29日凌晨一点半,梵高临终前对为他付出了一生的弟弟说“但愿我现在能回家去”然后像一个殉道者一样微笑着死去。也许梵高知道,一个一生不遇的艺术家死后要比生前更有价值。在世时画作只卖出一幅的他,身前的人世冷淡,在一百年后终于换了身后的热闹追捧。
大师们在世界艺术长廊里来了又走,籍籍无名者更是多如过江之鲫转瞬即逝。
只有梵高的一生像一道闪电,而他只需这短暂的一瞬间就足够让人们记得他曾热情的爱过这个世界,独一不二。
世界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
他在给提奥的信中说“人们都可惜自己的生命,而生命终将逝去,谁若是不惜生命去换取更崇高的东西,他终将得到”。
梵高是艺术的酒神精神,是狂热不羁,是油画布上的尼采,是他笔下的向日葵,不甘做瓶中写生观赏的静物,挥发成画布上起舞的灵魂。正如他的生命,没有安排,满是坎坷,却享尽自由。他的画,因自由而艺术,因艺术而美。
梵高只活三十七年,最后的十五年尽情燃烧,前五年他狂热的追求基督,后十年他是艺术里的基督。1878年他继承父亲,去比利时南部黑乡矿区做传道牧师,他的激情开始在艺术中释放,开始在黑雾矿泥中临摹米勒,素描矿工。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然后快步走过去,
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
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温和,
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走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结结巴巴的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1853年3月30日,文森特梵高出生在荷兰南部的布拉班特,后来,他成为了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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