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杂记

作者: 风中追风1999 | 来源:发表于2021-05-22 11:38 被阅读0次

    2020.12.11今晚,和朋友出去喝酒,觥筹交错间,相谈甚欢,酒尽人散,走在街上,冷风袭人,只感觉阵阵难过。

    我和她高中认识,曾经是好朋友,好同学,因为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越界了。

    还是四年前,我和她无话不谈,彼此总会分享自己生活中的种种小事,甚至不时开一些小小玩笑,我却不知道这些玩笑只是玩笑而已,我有时候分不清真话和假话,有些假话我当成了真话。

    四年前的12.29日,她告诉我她要我去西安陪她跨年,我开始以为是玩笑而已,后来发现,可能她真的觉得需要我,我是一个行动比脑子要快的人,我只是默默定下郑州到西安的火车票,告诉她明天记得去车站接我。她惊愕,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第二天,我从河南新乡离开到达郑州转车去西安,当时囊中羞涩的我,只得坐着没有座位的站票去见她。一路上,十个小时,火车上的喇叭循环播放着赵雷的八十年代的歌。我数次困得想要睡着,却还在想是否会有拥抱,在终点等我。

    西安南站,冷冷清清几个旅客,我找地铁去见她,她不知会以什么方式见我,我期待着。

    西安鼓楼,我从背后拍她,她带着惊喜的笑脸,猛然回头看我,疲惫一扫而空,我忽然发现,我可能爱她,我们在鼓楼旁看着烟花度过12点,12.30那晚很冷风很大,我抱着她坐在楼梯上,心里却很温暖。

    西安的酒店里,我可能不够察言观色,我以为的我以为,却是她心里的恐惧。我和她分别躺在标准间里的两张床,我以为我爱她,她爱我,我冲到她的床上抱住她,想的仅仅只是和她睡一起,可能当时年纪还小,我真的没有过多的想法。仅仅是抱着她睡而已,只是那样而已,可是我被她数次推开,我强颜欢笑,默然离开。

    第二天,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和我并肩走在路上,两人无言。她说,她学校很多事情,要回去了,我去送她,没有挽留,只留她远去背影。

    元旦那天下午,我自己一个人在西安看了场电影,还记得是前任三,旁边一哥们哭的稀里哗啦,我只是安慰他,他说我要和我去吃饭,我婉拒,去了赶火车的路上。

    元旦晚上十二点,我踏上返回郑州的火车,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风冷的让我发抖,火车站楼上西安两个大字在黑夜里格外闪亮,在火车昏暗的洗手间内,吐的我七荤八素,难以自己。

    有空追更,明天还有事,先睡觉了

    四个月,我没有再联系她,但是我发现从那时,我依然爱她,每天心里异常烦闷,我想让自己心情好起来,便和朋友定了张飞往大连的机票。

    四月的大连依然很冷,在晚上十点多的东港,我和朋友趴在栏杆上吹着海风,海水深邃而空洞,远方有几盏灯塔的亮光,海平线和天空已然分不清楚,只有耳边环绕着歌声,清凉幽寂。

    五月的一天,突然她告诉我和朋友,要来郑州玩两天。我再次见她的时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普通朋友的关系,像是一条不可愉悦的鸿沟,拦在我们面前。

    有一天,她微信问我,问我是不是喜欢她,她告诉我是我朋友给她说的,我竟不知怎么回答,那时的我,可能是心底的那点自尊作俑,我竟说:怎么可能,我喜欢你怎么会半年不理你。她说:好像也是啊。

    天气渐渐变冷,已是深秋,她给我突然打来电话,那边一直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告诉我,我静静地陪着她,不知缘由的我,也没有什么可劝她的言语,可能,她也不需要。

    又是一个冬季,我们总要一起聚一下,随便聊些自己的事情,一起吃顿简单的饭。算是没有忘了彼此。那天我驱车带她回家,在城际公路上,树叶零星散落,旁边有时会有一阵鞭炮声,远处残阳如血,炊烟缕缕。70迈的速度不快不慢,她长发散落着趴在我的后面,乖巧的像个孩子,慢慢的给我讲一些她生活里的事情,时间仿佛静止。那一刻,我从未有过的温暖,慢慢流入心中。

    有空续写,去忙了

    每次想起写这个东西都是在我特别迷茫,寂寞,难过,醉酒,失意的时候,可能只有这时我才敢翻起以前的故事。

    九月份的时候,我又去了西安,坐在高铁上,外面是连绵的阴雨天。我明白我为什么又回来,那个时候,我状态非常差,我知道我必须要去见她,不论怎样,让自己心里有个答案。

    我并没有事先告诉她,到了她们学校以后,才给她打电话,半路上她还在嗔怪我怎么老是改腾讯视频会员的密码,我心里在想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到了以后我给她打电话,她半信半疑的出来接我,我看到她的时候,我想冲过去抱她,她脸上带着惊喜,我们就站在那里互相开心的对着笑了一阵子,她眼里流出的,可能有惊喜吧,可能也期盼着,我能来见她,笑声里,以前的种种过往,好像已经烟消云散,我们那天很开心,但是,她好像,好像已经对我有了距离感,我们之间好像还是有一个过不去的河,拦在我们之间。我晚上独自住在酒店里,听着风声雨声,心里五味陈杂。

    第二天,我们上午逛了街吃过饭后,她送我回郑州,车来的时候我没有回头的直接上了车,我不敢回头看她,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我明白我脸上挂着笑容心中却充满遗憾,我似乎已经知道答案,晚上回到郑州见我朋友,我们去喝了点酒,他骂我像个傻子,我承认,我过不去这道坎。

    朋友圈里,我发了一张风景图配上文字,八千里路,她回我,慢走不送。

    我们很久不再联系了,直到她暑假回来,我去车站接她,一路上,并没有太多言语,客气的像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心中无限感慨,却又不知如何去改变。

    后来,躺在联系人里的她,平静地毫无波澜,我时常会点开她的头像,看一眼,然后关上,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戒不掉,忘不了。

    有空追更,今天先写这么多。

    我错过很多人,也被很多人错过,有时面对别人的焦急,等待,期盼,我同样会与之擦肩而过,有些事情,我难以左右,遗憾本身就是一生的常态。

    继续讲我们的故事,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几乎不再联系了,有时,平常的一句问候都会很久很久以后才会被回应,可能我们都有了各自新的圈子去生活了,一切故事仿佛融于风中,吹散后,飘向远方。但是有时在某个难眠的夜里,又会凝聚,化成执念,燃烧着,火焰,充斥着胸膛。

    第三次,又去西安,我并没有找她,我只是想自己好好的看一遍这座城市,想起四年前在西安兴善寺许下的愿望,可能佛没有听到。

    晚上,我靠在西安北站站前广场旁边的石栏上,点上一支烟,看着人来人往,过往种种袭上心头,忽然想起,把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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