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肚子
头发的疏密、黑白在很大程度上是受遗传基因影响的。
我和先生恰好是遗传的两个极端,先生在该是黑发的年龄已经变得花白,而我在该是白发的年龄却基本还是黑发。
我曾跟先生开了一个“国际”玩笑。
有一天,我俩在喝茶聊天,聊到尽兴时,我突然转喜为“悲”,正而八经地对先生说:“你得早做打算,我恐怕不能与你白头到老了!”说完之后我还长叹了一口气。
先生直接“呆”住了,立马问我“为什么”,我又故作沉重了一会儿,看到先生那着急的样子,我哈哈大笑,“你的头发越来越白,而我,不变的满头黑发,怎能与你白头到老呢!”

因为茉莉在金湾上小学,我们这次回到珠海便以住在金湾为主,香洲那边只是每周过去住个一两天,跟杨大姐他们一起在小区里打打球。
打球,我和先生从不懈怠,不管在哪儿,先要找到打球的地儿。
金湾区的运动场地也很多,离我们家较近的就有两个,近二十台的乒乓球案子,每天人满为患。男女老少,各色人等,各种打法,热闹有趣,颇具阵势。
我和先生迅即加入到了这浩浩荡荡的乒乓大军中。
第一天,我们刚打了一会儿,即刻吸引了众多打球者的目光。
“哇,他们打得真好!”
“像是专业水平,瞧那女的,姿势很规范!”
“呵,那位男士像个艺术家!”
……
我和先生任由众人评说,兀自打我们的球。
我们每天都去打球,每次打球时都继续有人围观、有人评说。
渐渐地,开始有人过来与我们搭讪,当面称赞我俩的球打得好,并模仿起我们的动作来。
今天打完球,我和先生刚要走,被一位“老广东”叫住了,他笑嘻嘻地冲先生说道:“这几天我们都在猜测,你是不是搞艺术的,太像个艺术家的气质了,不只是球打得好。”
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答道:“你们是不是看我的头发灰白了,才这样猜测的,其实,我就是个教师。”
先生比较低调。
这几年先生的头发还原了本色,不再染发了,我将其称为“姥爷灰”,我喜欢先生这样的气质,我们走到哪里,亦都会有人投来欣赏的眼光。
其实,先生并非徒有其表,说学者也好,说艺术家也罢,先生一直在为人师表的路上,不断地修为自己,加强着自我的各种素养。
当然,人性的魅力和气场,亦即来自于内心的修为和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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