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雾从康河的柔波中荡漾出来,看那水草、那清泉、那长蒿、那星辉,,,那时候的康河总是散发着别样的情怀,对那些莘莘学子来说更加具有别样的异国情调。
那年林徽因十六岁,她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的纯情少女。
那年徐志摩二十四岁,他是风流倜傥,浪漫温情的翩翩少年。
她和他总是踏着康桥的石阶,踩着康桥的薄雾,静静地在康桥河边漫步。有一天他温柔似水般的问她:徽因,你最想做什么呢?她低头不语,伸手摘下一片柳叶衔在嘴里。他便说:徽因,我觉得我要当诗人了,我以前的最高理想是政治家。可是现在我做不成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写诗。
徽因好奇问他:有一天你去温源宁的校舍约他去桥上看虹,可有这事么?
志摩点点头。
你在桥在桥上等了那么久,看到虹了么?
看到了,他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一定有虹?
呵,那完全是诗意的信仰。
他温柔的声音娓娓道来,金丝边框眼镜下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河水,仿佛那荡漾的河水就是他此刻心灵的写照。在康河的柔波里,他甘愿做一颗水草。
初识的时候,这目光已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从此差不多隔一两天他就会把一封信交给她,虽然那些日子,她总是被他的信折磨的辗转难眠,但她依然是个理智清醒的女子,她知道他有张幼仪,这段感情注定有缘无分。
南北燕飞,一叶落便知天下秋。他回国了,同时他知道他的女神和梁启超的大公子梁思成已有婚约。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终究他还是没得到她。
徽因思成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充实的,离开了浪漫又有才情的诗人,换得的是细水长流,踏踏实实的日子。她虽然会怪思成不懂欣赏他,但她永远清醒得知道这个人是陪她一辈子的人。
一九五三年,林徽因躺在病床上,全身无力,身上多个器官衰竭,她用微弱的声音要求到:我要见一见思成,护士告诉她,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见,谁料到她再也没有了明天。当思成看到她时,她已经平静的、安详的、永远离开了他。想着她跟他一起度过的日子,这个半老的男人第一次哭的不能自已,拉着她冰冷的手,不停地说道:受罪呀,受罪呀,徽!
繁华落尽,无论曾经怎样的辉煌与灿烂,都抵不过生命终结的宿命。
但她是个幸运的女子,生得好,长的好,学的好,嫁的好。年少时有父亲的欣赏与照顾,跟随父亲游历欧洲,博览强识;增长见识,拓宽视野。少女时便携同丈夫共同研读建筑之风;中年之后已是学贯中西,令人尊敬的清华教授,中国建筑学的先驱领袖人物。她写诗清新脱俗,她作文,排篇布局自有章法,她做学问一丝不苟。她从来都是一个干脆利落,不媚上,不欺下,不苟同,不曲意迎逢的女子。
治愈你:每一个女神都曾拼尽全力的生活着,从不放弃,从不轻易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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