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第一次

“对不起，我不是第一次。”

老王追了三年的女神同事欣欣终于跟他坦诚相见，却也坦诚相告。

“虽然不是你的第一次，却是咱俩的第一次，我感到好开心。”

老王的甜言蜜语在这三年已经锤炼到条件反射、张口即来的境界，只是内心深处有点失落。

欣欣再没有一丝顾虑，心想找个老王这样的对象也不错，感激他一直没有放弃这么爱自己。衣裳褪尽的欣欣，面颊泛起淡淡绯红，眉眼处满含柔情、红唇边荡漾春意，伺候人的百般手段使将出来，老王虽然是初享人事、被动承受，却也舒爽至极，登人间至乐。

老王就这样告别了处男时代。

2.

恋爱后的老王对欣欣呵护有加，经常省吃俭用买礼物讨他欢心，但老王只是公司的普通员工，收入一般，欣欣喜欢吃海鲜、日本料理，买名贵首饰、化妆品，老王虽一味顺从，但也入不敷出，难以为继，慢慢地被欣欣所嫌弃，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老王心想欣欣家庭条件一般，收入还不如自己，看她平时的作风，两人赚的钱加起来也不够她花的，就暗自观察，逐渐发现了一些端倪。

原来欣欣在大学期间就一直是有钱人保养的“女朋友”，都说“富才养女”，果然不错，那些富人用钱把她打造成了漂亮可爱的女神，又调教出她高超的房事技巧为自己服务。现在欣欣到了谈恋爱结婚的年龄，想收心了，才答应了跟老王在一起，但欣欣的生活习惯、消费习惯已经形成，两人在一起才几个月，欣欣终究受不了钱不够花的现实，又瞒着老王隐秘的投入到一个富人的怀抱。

老王没想到自己追了三年多的女神竟然会这样，就跟欣欣摊了牌，欣欣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老王，对不起，你是个老实人，但我不是。”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这样做？”

“爱并不代表生活的一切。”

老王没想到欣欣能如此平静，心中愤恨不已，张口就问了一句一直想问的话。

“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给了钱”。

老王没想自己的初恋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他恨欣欣爱慕虚荣、不知好歹，又恨自己不自量力，做了三年多的傻逼。

“去你妈的老实人”

老王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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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情场失意，事业就得意，男人只有经历过失恋过才会走向成熟。

老王此后用心工作，不讲感情，跳槽了几次，几年后来进了大型企业做到中层管理，收入翻了几番，成了年轻有为的“精英人士”。

此后老王的圈子越来越高端，身边的美女越来越多，在家人和朋友的安排下也相了几次亲，只是再也遇不到能让自己用心去爱的人。

老王在圈子里耳濡目染，已经深得朋友们所说对待女人“用钱而不用情”的真谛，约炮之术愈发高深，常于工作之余流连花丛，每到一个地方，但有需要，就能约出美女相伴，只是在晚上行事的时候，仍会想起欣欣的模样。

老王经历了很多女人，其中却没有一个是处女，有一次跟朋友聚会时说到这事，不免有些遗憾。闻博是他们圈中的“把妹达人”，当即表示自己有门路。

“只要两万元，我这边朋友有一个平台，可以帮你发布信息，你也可以提要求，很容易找到高质量的姑娘”

“那不就是嫖了，有什么意思”

“姑娘缺钱，你这样也是帮她，事后你保护好人家隐私就行了，她还会感谢你呢”

信息发布之后，果然有好几个女孩跟老王联系，老王看了几个照片，选择了一个跟欣欣眉眼长得很相似的女孩，18岁，正是最美好的年纪。

老王久经磨砺、气质不凡，姑娘很是喜欢。两人见了面，老王觉得姑娘还小，有些不忍心，女孩子倒是挺放得开，催促着老王去开房。

老王选了当地最豪华的酒店，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姑娘柔美的面庞确实有几分当初欣欣的影子。

“你觉得值不值得？”

“给谁都是给，大叔你这么帅，给你我还觉得赚了呢”

老王不再多说，翻身上马，用心感受女孩的紧致和柔软，喘息声和痛哼声交织在一起，跟当年第一次不同，老王终于体会到了驾驭全局的别样快感。

老王再没有什么遗憾，点上一根烟，雾气飘到姑娘的发间，老王轻抚着姑娘的脸：

“如果以后你男朋友问你，第一次给了谁，你怎么回答”

姑娘瞟向床头的两沓钞票，轻声叹道：

“给了钱。”

老王走到窗前，看到窗户上自己的倒影完全被城市的灯光吞噬，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原来，自己最终还是变成了当初最讨厌的模样。

（根据朋友讲述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