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可能的事,却成了可能。我们在龙游县北建德市南乌石山脚下一栋山舍里住下了。当地人习惯把乌石山称作天池山。
晒制的笋干,粗细均匀山巅如同龙脊,蜿蜒绵亘,并因深藏天池,建德市狮山村与龙游县天池村在邻近县市都出了大名。尤其是对那些喜欢征服名山大川的人来说,选择攀登乌石山(天池山)、去看一眼碧绿的天池水是一件十分荣光的事。这不,昨天下午四点钟左右,兰溪一群登山客一手拄着登山杖,一手捧着映山红下山了。他们的脸上流淌着胜利的喜悦。
山舍男主人姓鲁,今年69岁,看他的神情和样貌比我们更结实也更健康。他在志棠水泥厂上班,下班回来后还去责任田里松了一回土。在我们喝好吃好当地特制的莲子酒、土菜河鲜和粥饭后,他才骑着农用三轮车回了家。
“瀫北名家”厅堂见证了一代代邵源坞村勤俭持家的村人在青壮年时期,他一天里可以从乌石山(天池山)山后挑回四担柴,来回八趟,我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我在3月21日下午空手空脚上山都登不了。柴灶养育了三代同堂好几口人,也为一整年二三十头肉猪和母猪煮好了上等青饲料,再添上女主人做豆腐剩下的浆水和豆腐渣,你要肉猪它们不长膘几乎不可能,而母猪生产的一批批小猪崽,也成了横山性畜市场上的抢手货。那时候,即使在志棠水泥厂工作了,他也要在早间去挑担柴回来,然后再去厂里上班。下班了,也不忘担两袋水泥回家,足足两百斤。他说,这几乎成了他的习惯。
好重的担子啊,他的双肩,就是这样经年累月,承载了一家人过上幸福生活的责任。在他身上,也似乎看到了我的父亲依稀走远却又十分真实的影子。(未完待续)
陈水河整理于2021.4.25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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