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如既往地无聊,总觉得是少了梦想的追求与生活的乐趣的陪衬,殊不知究其根本是我们内心世界的腐烂,我们正不断地被这个世界一点点腌制,然后淡化,循环往复到没有一点本身的味道。
上大学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会听到,找个稳定的工作,然后之后的生活就千篇一律。“稳定”?何为稳定,我现在挺怕这个词的,挺怕别人对我说,你现在算是稳定了。因为在我看来,稳定久了,创新度也就下降了,那些所谓的被自己所厌恶的经验式的东西也就随之出来了,在最初的设计经历中,我总是希望自己去打破某种常规,我自己也在不断地试错,因为只有这种试错的阶段才会让你痛定思痛,才会更好的成长,但是这期间你需要承受不小的压力,以及别人的非议,因为你犯的错可能给公司带来了或多或少的影响。但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是同样的错误不能一犯再犯。因为我不想未来成为曾经被自己所讨厌的那类人。
在工作的时候,总是会遇到你认为是奇葩的事亦或是人,一开始的时候我会反抗,会争吵。因为我实在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有这样勾心斗角以及是各种推卸责任等等各种事情,在人们对自己做事的阈值降低之后,会变本加厉地对其他人进行索取。渐渐地我明白了,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不信任,以及是自己所处的可控圈子的狭窄导致的,当自己的掌控力下降时,我们总是把自己的事当成是最大的事,而本应该是拜托别人,或者是大家一起寻求合作的事情变成堂而皇之要求别人去做了,生怕自己沾惹上一点什么。这时候的心态就变成了希望立马把所有的事情给推出去,然后静等结果。
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已经不存在简单的隔阂,存在的是明明白白的一堵柏林墙。人与人之间平时都是互相敬而畏之,当出现问题的时候一定是互相轰炸那堵存在于双方之间的柏林墙,直到捅破人心直至所谓的人性。上周末,“战友”来到了浙江,说是一块儿去学校走走,前一天一直在问我,怎么去学校,怎么来杭州,可能有那么一瞬间生怕我们会错过,一切进行的很顺利,我麻溜儿地来到了东站,在开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她跟我说,我好像赶不上了,那一刻我想的只是如何实质性解决这个问题,一瞬间理性占据了我的大脑,按线路图我估摸着需要十五-二十分钟才能到东站,同时我向检票的询问,动车能否不取票直接验身份证,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又在考虑如何能确保她能顺利的坐上车,我跟她说现在看一下之后一班车可以先购买,到时候错过了可以坐这班,没错过可以退了票。可能大学毕业时候的我遇到这样的事会焦虑,害怕,不知所措,这些存在于人心之中最真实的那一刻慢慢的消失了。我开始成为一个主导者,不断安慰她,没事的,来得及。
有时候我不知道这是一个好事还是坏事,我希望自己内心越来越强大,做事能力越来越得体,同事我发现渐渐的我把自己最真的那份东西给丢了,有时候在角色转换之间我们更多的时候扮演者主导者,因为身边的一切慢慢地都以我们为主,父母越来越依靠自己的孩子才能办好一些事情,开车的人越来越以司机为主导,社会越来越以我们为先锋力量,我们不断地在经受,不断地在被某种力量推上金字塔尖。现阶段的社会越来越多的金字塔尖的人去底层接受人最真实,最自然的洗礼,而且很多从此就列居于底层,不再与人“争斗”,每天被社会的泥土冲刷,忽然有一天碰到绵绵细雨会愈发地觉得这才是人生。
那么一瞬间,我们终究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心心念念地吃了嘉兴五芳斋的粽子,我约了个铁哥们
“达叔”,老师也因为我们而放弃了提前回去的时间,一块坐在斋子里无拘无束地聊着天,聊的文字是那么的纯真,沁人心脾。燕子姐的一个观点引起我的注意:我现在已经不愿去参加几十号人的大聚会,不愿将自己的圈子扩的广而散。达叔接着说到:我倒是挺愿意认识各色各样的人。我在一字一字的细细品尝,忽然想到有那么一瞬间就看你想成为王熙凤、探春那样的人还是林黛玉、晴雯这样的人,这样的观点无所谓对错,只是个人选择不一而已,有时候的我更喜欢探春这样的人,而有时候我又想成为黛玉那样真正内心自由的人,或许发展中的社会人物对社会而言像探春这样的人越多越好,文明的发展会越来越快速。而对于人来说,就直指内心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发现我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生气到在微信中删掉了自己,我需要重新寻找那个真实的自己,长大以后干净的自己。再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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