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了一两个时辰吧,貌似空气已被暖的融化了,这样不动声色的坐,,也不知是害怕打扰什么,然而,自然界的步履更是悄悄,到是比我还惶恐,它是怕惊扰了我这样一只呆瓜,于心不忍吧。
今天的阳光仿佛比昨天的更长些了吧?
人活在性格的局限里,无可逃避的推向悲剧的深渊,然而,人的一世存活,不就是需要那份拥抱悲剧的胸襟和豁达吗?
常常静静独坐,像今日,像此刻,总不至于逼迫自己时时明白,刻刻清醒,那 “ 难得糊涂 ” 的智慧,且还须一世一生的学习。
天长地久,既已俱足,再看佛陀微笑时,连拈花也忘却了,如此,我和天地,宇宙也可相安一世吧?
我是没有菩萨心的,有颗泥塑的心,且不会跳动。只是长久的把自己投入到无穷尽的虚空里,让泥土里的草种自然的生根,发芽,建立一个自己领地的城堡,主人是自己,仆人是自己,进攻者是自己,守卫者是自己,玩一场自我拆装的游戏。
且到了哪一天,再也不肯将自己打碎,变成一个永无更改的面目,那时,所有的欢喜与寂寞都搅混成庙堂里泥塑的清漆,而我,用自己的肉身封尘过往,去学春天洼塘里黄鹂的雀鸣,好唤醒冰河里失忆的鱼。
—— 芊骅 《 自言自语 》
2019. 2. 10 日 黄昏
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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