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依偎着秦岭睡了上亿年,大概是当初造山时候,材料短缺,天神直接把我们门前的地挖了很大一个深沟,这下子,别人的山是高不可攀,绵延千里,万里,而我们却坑坑洼洼,如果颠倒过来,这恰好是倒扣的山了。山上有的,我们这里都有。我人生的前二十年,几乎天天去这个山上,工作牌以后,去外地讨生活,但是隔三差五的,还是要千里奔波,看一看这个沟。
老人不在了,我成了游而难归的人,腿脚也不利索了。想家了就涂鸦几笔,诌几句词。也算是神游了。
画定青山云客住,
湍流卷轮石磨隆。
日高斜阳铺静影,
苇丛滴露破鱼梦。
幽篁隔径人不见,
但凭乡音知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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