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关注阮胤华老师的爱的语言工作坊,看到很多关于突破非暴力沟通的障碍,关于需求方面的认知,这让我非常疑惑,也很好奇,作为非暴力沟通中国引入的第一人,目前关注中国儒家传统文化的研究,并把非暴力沟通结合相运用,这本身又是一个新的突破,也因此让我好奇,这个突破点对于刚开始学习非暴力沟通的我会不会是一个障碍,产生了对这个点开始探索的开始。
由别人的案例分享和沟通的三个境界,我看到这个点在于,非暴力沟通似乎没有亲疏远近的分别,对待所有人都采取同样一种方法对待,而更关注于自己怎么了,自己的哪些需要没有得到满足,如何去自己满足自己的需要,缺少了对家人重情重义这一个环节,对待别人应当亲疏有别。
其中一篇文章,有一句话很打动我:记着别人的好,就多了一份情;记着别人的不好就多了一份怨。因此想到目前我心中始终有一份怨气无法消融,想到念别人的好,就多了一份情,那我拼命去念对方的好,虽然会升起对对方的情意,却无法抹去心中那份伤痛和怨恨,它始终在那里。我发现当我不明白我的内在发生了什么,我用一种理念去要求我做正向的思考时,无论我多么让自己念对方的好,多出来的那份情,都无法掩盖内心深处那份怨……
我探索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这个开始只能从自己这里开始,无论我用什么观念让自己对对方好,这对埋藏的伤都毫无帮助,我问自己:对方这样做,有什么需要埋藏在下面?而我深深的伤痛来源于我有什么需要没有得到满足?
我注意到,从练习非暴力沟通以来,寻找我的需要成了我最关注的事,和孩子们的沟通中,只要我能从情绪中抽离一点点,来问自己,我情绪背后的需要是什么?我有什么需要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我总能从情绪中走出来,我没有想过这时如何去满足这个需要,似乎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它就已经被彻底的满足了。这时往往我会把关注点放在孩子怎么了?孩子情绪背后有哪些需要没有被满足?往往在我说出孩子哪个需要等待我去满足的时候,感到孩子就觉得深深被理解了,我们都没有留意一定要满足这个需要,甚至感觉找出这个需要,比满足这个需要似乎更重要。也因此我发现,观察需要,就像观察我们的思维一样,不评判,不指责,也不一定必须满足。
非暴力沟通是一个工具,如何使用它,建立在我们的价值观和理念上。新的知识服务于现有的认知模式(价值观),新知识的增加不应该是新的障碍,障碍来自内心的认知,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于他人的认知障碍(也可以称之为独特的思想,独特的价值观),每突破一次认知的障碍,都看到一个新的世界,重新建立一套新的认知,有一天一个新的认知又被打破,再被一个新的认知所代替……如此循环,每个阶段的成长都让我们感到来这个世界的意义。是否有一天可能彻底放弃这个心的认知?这个强大的心智之外是否还有什么?是否还存着一个致中和?这个认知的牢笼如何突破?这是不是所谓的心的分别执念?如何达到和(合)的境界?
我没有服务于大众的那种信念支持,从16岁以来我都有一个信念,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的关注点似乎始终在自己和自己身边这几个人身上,好像这么多年都没走出修身,齐家这个点,始终觉得自己还没修炼到家,还无法服务天下。所以也就不存在用非暴力沟通服务大众的障碍,我们都把学习到的方法首先应用到自己平时的人际关系模式中,因着参加田福老师的深度自我链接,把自己和父母的关系重新做了一个新的看待,并因此和父母有了一个新的链接方式,感恩能借由非暴力沟通认识到田福老师和阮老师,借由阮老师爱的语言这些文章来探索自己……
想到一篇夫妻关系文章感慨,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重情重义,似乎常被误解为是一种压迫。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个点这样理解:由衷的给予,就是重情重义,林冲与妻子是发自内心的对待对方,是由衷的给予,这种情意自然是我们羡慕和崇敬的。我的感受是,当我因为“施大于受”,“行善积德”,“孝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这些理念的灌输而给予的时候,我就不再是由衷的给予,也就欠缺那么一点重情重义,当我被要求按照这种方式对待别人的时候,对我来说就变成了压迫。重情重义,发自内心的流露对他人的关爱,是我这样的人追求的目标,我不希望我的任何给予,是出于被要求,被命令,被道德去绑架。我希望当我给予时,只是因为我想由衷的给予。当然我不否认,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有行动的付出,就会换来新的认知以及根本的改变,这让我看到,这似乎是上山不同的路径。
因为一直想着田福老师发到群里学习张居正的四书直解这个事,所以半夜三更醒来开始阅读阮老师公众号这些文章,也因此展开这些探索……
特别感谢遇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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