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多变是不可预测的,每天的心境也有所不同,可以说生活是变化莫测的。
我最近写的有点开总结会的意思,不喜欢这种写法,换个写法,就是描述自己的心境。
今天上中班,我一点上班,心里怀着莫名的恐惧,面对每一个人都有种畏惧的感觉。
我极具难受,我每天都要面对对自己来说惶恐的生活,感觉与他人隔着十万八千里,不能与人正常的交流。
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正常交流这一说,我感觉都是自己一个人,身边的人与我隔着一层膜。
我的思绪都在用于防备恐惧的到来,因为我的人生恐惧伴我左右,我也一直想除去恐惧,可没有哪个观念是能真正去除恐惧。或者说,恐惧是不可能去除的。
我整个人都在防备,关注着他人,注视着他人的行动,不能活出自己。
晚上十点下班前,实验室只有三个人。他俩在聊天,一个使劲说,一个使劲听。使劲听的人与我很像,中国式的老好人一个。说话的人说着说着,在我大脑里跳出一个念想,那么扯蛋的问话还要听,为何?
问话的人总喜欢训人,他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在挑刺的。他对我说的话也是如此,我还傻乎乎的一直应着。
我反观自己一直以来应对他人的话时的状态,唯唯诺诺,生怕把话说大遭到他人的讨厌或是报复。我却没问自己,他的话是否值得我回。不是什么垃圾话都值得我回,我有选择权去回应一些话,垃圾话我懒得理。
我回想起自己的孩童时代,我面对父母和爷爷奶奶的话不敢反抗,只能屏蔽耳朵让自己躲在大脑里。他们说着他们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我爸总是对我说,坚,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面对同事说话也是这样,听不清他人说什么,总是需要他们再说一次。
我衍生出这种方式是为了免受到来自己亲人的打扰,为什么要屏蔽,应该是想屏蔽掉不愿意听的话。无关与我的话,或是表面上是关于我的话,实际上是对方自恋的在表达自己的观点,不断地向我倾诉。我无法面对,只能用这种方式逃避。
我一直都是这种状态,表面上非常认真的在倾听,实际上什么都不愿听。因为对方的话是垃圾话,一点都不为我考虑,我讨厌这样,我不想理这类人。
这类人是自恋的,只顾着吐露自己的不快,把不快发泄给了其他人。而我妈和我奶奶是这类人的极端,他俩是完全伴着我成长的,我被逼成类似自闭的人。
我处在一个想听又听不进的矛盾中,他人以为我是故意的,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责怪自己,我惶恐,我难受,我想逃避又逃避不了,我想暴怒,同时又有某种力量在阻止我。说,如果你这样做,你将遭到他人语言或是肢体的攻击。
我左右为难,难受至极又难以逃避,我被夹在分裂中,一会是世界是这样的,一会世界是那样的。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却不得不面对的周遭带来的一切。
什么事是值得做的,我又能做什么,一切我都做不了。我每天都是如此循环着,不可能跳出生活的怪圈,以为都是命中注定。所谓的命运,大概就是如此。
上述,是我内心潜意识的想法,即使我在意识层面不断地提醒未来能活出自己,在对抗强大的现实时心里一次又一次地退缩。
我晚上把曾奇峰60分妈妈的概念拿来用。我在面对他人时只能出自己的60%,隐藏自己的40%,就是不全身心的应对他人,把一部分自己驻足在心里。
这样,我在面对关系时能有一部分意识跳开当前的场景,以第三视角审视当前的状况。
在我听着同事讲话时,我突然间意识到,我有权利选择是否听对方说话,不是什么垃圾话都应该被我回复。
人在表达时,大分部都在表露自己的意向,而不是在为对方好。面对如此自私的人,为什么要去回复呢?我以前没有这样的认知,一味地妥协听着他人的话,反而盖住了自己的感觉,把自己活得跟木偶人似的。
再次要对自己重申,我有选择说话的权利,不是什么垃圾话都值得被我回复。我就那么贱,就是要回应他人自恋的话,我怎么这么轻易给他人脸了,我的脸呢。
我还是那个我,我变了,我变坏了,我承认并接受自己的坏。我不甘心自己被生活的琐事折磨得死去活来,我还有我的事业,外加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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