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居然以为明天就得上班了,没料到还能歇一天,就跟捡着了宝贝似的乐坏了。傍晚去摘枇杷,肉白如玉的或是红如玛瑙的,就是上品了。住在对面山上的主人,真不是一般的热情。他在一边钻来钻去地挑好的剪下了,我和可乐在一头东张西望地拣长满麻子的吃。水果也不能光看外表的,这皮囊不咋的,内里却是不得了的诱惑。人其实也一样,难就难在不能轻易剥了皮去了蒂了。
这六月将来的日子里,枇杷、杏梅、杨梅都水润润、笑盈盈的。取个红囊的火龙果,能把整个人都染成玫红色。满世界都是闹腾的。家门口那只眼神不好使的黑傻就更是叫个没完没了了。我们一直都体恤它的付出,迟迟都下不了狠手,哪怕它将可乐都给伤了。一家人总是想不好怎么处置才妥当,于是就一直养着它。最近打算给狗舍做扇门,可乐打球时就不用担惊受怕了。哎,黑傻呀黑傻,真是太闹腾了。
说起这黑傻,想起小妞说的“黑胖”和“胖黑”了。因为实在太难区分,我得整理下才能讲明白。一直黑的,后来变胖了,就成了“黑胖”。一直胖的黑的,就一直被呼为“胖黑”。“胖黑”先立足的,之后才有“黑胖”的。这是真人真事,没有半分虚假。我不是“胖黑”,我不做“黑胖”。
聊这些无聊但却有趣莫名的话题时,俞记总是在第一现场。自打有了小河,俞记就忙得连催熟小红李都顾不上了。前几日,一堆人说咱们的社团。寄语怎么写?俞记搞的大脑风暴,常常把他搞得大脑真的遭了风暴似的,但是娃儿喜欢哪!那就这么写:“我爱我的社团!
社团就是我的家!俞老师就是我的爹!”
忙活这么久,成果也得有啊!烹饪社团的大俞可纠结了。煮什么给大伙儿吃呢?我们有了几个简单的设想。高顶白厨帽一顶,背心式白围裙一个,长柄勺一杆,舀粥哪!或者隆重些,里边带点明黄色儿的。队伍老长老长,迂回几十里,怎么办?办法当然有!勺子底下垫层泡沫啥的,选无毒无害的,再考虑再思量。还有更省心的,叫几个王家井的油麻团师傅一块儿拾掇拾掇,每人一串,挂脖子上多好。种植社的小姑娘小伙子们就在一边顺带吆喝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瞧瞧,瞧瞧,这些个儿老大老大的芝麻,可是咱们种出来的哇!”一边再得添加个,穿红着绿的,红的是南瓜,绿的是青菜,还夹几个白萝卜。
我的与生俱来、势不可挡的想象力,总是遭人羡慕嫉妒恨。最后,大俞说:“做臭豆腐!中间用铁丝!串成一串挂在你的脖子上!”
黑胖胖黑,东扯西扯,又变得老长老长了。哈哈,自得其 乐!
胖黑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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