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前的学生时代。一个班,有以前小学初中高中班里的同学,也有其他班的。
家长跟去听,那是第一天。
我爸身体不便,从没有踏入过我的学校,有点反感他日常中经常混淆我的班别。
那是第一次。就一个位置,他在我的左手边。没这么舒服过,可难免的理性尴尬还是让我很不安。跟我爸很少挨得那么近过,应该说是我内心一直的抗拒会比较贴切吧。
我不时与周围同学打趣打闹,似乎打了少有的兴奋在血管里,——毕竟那些人我的确都识得,只是大家被安置在了一块地方,不同的童年时间线交织在一起。
班主任来了,相对旧同学来说,他是新的。我不知道他性别。
他来了,站在讲台上的第一个举动,把家长跟我们学生调开。那时候我睡着了,是醒来才发现我身边是初中的冯,前边是小学的杨。
我在座位上找我爸,不断从周遭捕捉一丝他有过的痕迹。
我把头扭向最后一排,是高中的杰,看着他有点好笑,他怎么瘦了,还是胖着好看。
可是,我爸呢?耳旁是冯轻轻道来班主任调开座次的片段。
“我爸呢,”我根本没应冯的言语,按耐不住抽身起来喊,“他在哪!我看不到他!”
我爸呢,不见了?
“铃铃铃——”
闹铃响了。
拿起手机,看到——“鸡蛋”在群里问我总那么晚睡难道身体不会有事吗。
可恶。打错我的名。
上面有一条我昨晚的链接分享,节点显示,原来我又一夜不入眠。
心有点揪痛。名字总是被打错。
找回来一点模糊,原来昨晚我念起过小学收到的那几封情书。
含蓄又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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