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貌似又要歇菜,每年单位组织体检,这个日子又到了,既可以相伴而去,也可以独自前往,放弃也行,反正这笔费用的支出早已形成预算,资金的着落完全由单位的财务去担心,所以参加者众,似我这么经过一番权衡还是打算明年再去的便寥寥无几了,反正很少,即便有了统计数据也不记得哪次进行过公示,好像没有,好像有。
九点刚过,我听到有人敲门,便答了声“请进”。窨然而开的门,仿佛夹住了一颗脑袋,脑袋不大,我已猜到是谁,可还是看了看他,果然是小华。小华客气地问我,今天安排的车是哪辆,人又是谁?我说不知。于是看见那颗脑袋重又缩了回去,于是我立马就想到了,顶多半分钟,我还得跟他面对。“好吧,该来的总会来。”这句话才从我心里听见,办公室的门好像又把小华的脑袋夹住了。好吧,我又对自己说道:“那就不妨跟他扯会儿淡嘛!”
的确跟小华聊了一路,从他上车到下车,各抒己见,相谈甚欢,装的都挺好,却又很坦白,小华尤其值得表扬,当最后一个点位即将到达的时候我问他想不想嫖娼,小华哂然而笑,不似上次问他,那么坚决地驳斥了我,好像恨得我不要不要的。
吾牙真的坏了,上排,门牙往左第三颗,舌头抵于此处,得晃动之感,继续探索,得两半之判断,卧槽了,小小一粒石子居然害得我半月来食不甘味坐卧不宁,娘希匹。
标语果敢,最近所见,触目惊心,却大多雷同,大象漫步,自然气势不凡,走的人多了于是成了路,想着想着便简单了。
是日午餐完毕,决定形成,就让这颗坏牙在那里吊着罢,些许疼痛已能忍住,吾不禁遥想当年,马叔栩栩,我曾问他为何不肯把坏齿拔掉,叔叔眉头稍皱但回答得十分铿锵:“那是我的。”此情此景历历在目,不油地在我心里又生敬佩之意。
2019.06.06.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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