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拥有三层以上小洋楼的城郊居民,在新城区购买了三代人可以居住的套间,当住惯了楼下有超市楼顶有小花园的顶楼房东,已在某深山花卉基地租赁一块土地,把多年打理的贵树名花一一移植,先是男房东住进了管理用房,早晚间是管护时间,上下午是文学与书画创作实践,然后是女房东带着一家老老少少前来度周末,尽情呼吸大山里新鲜空气和充分享受大家庭欢乐之后各奔东西,我顿然觉得这应该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大上海及其周围城镇才有的风貌。在现代作家笔下,《围城》中的人物的想法和八九十年前的封建遗族、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在今朝一一实现了。
永康文友杨铁金说:兰溪也好,永康也好。留不住年轻人。县城的竞争力都在下降。我对此的理解,随着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以后一个县城就是一个大城镇,一个城镇就是一个大社区,一个县域就是“乡下”,而真正意义上的“城里”是服务业高度发达、白领共同集聚的中心城市。乡下与农村,两者概念最好不要混同。
这样一个定位,起码在城市体制上松了绑,就会让很多县城卸下各种创建的重负,无需再去创建很多具有一定噱头意味的“森林城市”、“休闲观光城市”,大大减少了财政收支不平衡、机关事业编制不足的压力。在县城,农家乐的牌匾可以高高挂起,在农村,尤其是在集镇上可以搭建小高层,甚至建设起富有当地特色的小型商业综合体,服务农业和工业,服务愿意留在那里的城乡居民,保护好耕地,保护好附着在大地上的自然与人文。原汁原味,不仅是今后全面发展的着力点,也是居民充分享受自然生活的机会。
如果是那样,县城的机关干部才会眼睛真正朝下,平时说话离不开一个“乡”字,手中的工作离不开一个“农”字,有思想有本事的人积极投身到具有数字化、网络化特征的现代农业中去,城乡统筹、城乡融合和乡村振兴之路,才会越走越宽广。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5月17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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