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随记(85)
除夕是一年最后一天的夜晚,旧岁至此夕而除,次日即为新年。
除夕还有除掉伤及人类怪兽的意思,常伴有请神驱鬼、祭祀先祖的活动发生。
如今的除夕,已经不再单指三十的晚上了,而是把这一天都叫除夕,甚至和初一一样,都称大年了。
过年的习俗,随着历史的变迁、社会的发展和地域的不同而异;但像贴春联、放鞭炮,家人团聚,吃年饭、守夜等,好像是共有的内容,只是受条件限制有所增减罢了。
记得小时候,一进入腊月就开始办年货。由于生活节奏的加快,谋生手段的改变,年的仪式感仿佛来慢了许多,年味也不再那么浓厚了。
不过科技的进步也为过年增添了,像春运返乡、春节联欢晚会一些代表过年标志的新亮点,甚至连坚守岗位也成了过年的新景致。
农村正值农闲,年味来得相对早些;都市人就不同了:按照国家规定,年三十开始放假,只有个别单位或积攒有休假的人员才有幸提前。
我和爱人元旦后不久就来女儿家了。二十九那天的中午,女儿、女婿准备带全家去温泉洗澡休闲半天;爱人因为怕受凉不敢去,我也就没去。
他们走后我去街上买点蔬菜水果,走到大门口时,看到几株类似腊梅的矮乔木上已挂满了各种颜色的花朵,开得非常耀眼,颇有几分早春的气象。
我有点惊奇,走到近前才发现原来是假花;你别说还真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们在温泉玩得挺开心,当晚到家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三十的早上起来得很晚,只吃些小点、喝些茶水就到下午了。
品茶本是一种高雅有益健康的嗜好,可我却因为嗓子有问题,平时不太喜欢喝茶,估计是碱性的缘故,会引起喉部发涩。
或许是茶好,又或许是女儿的手艺不错,也可能与心情有关,饮了几杯并无不适之感,还是满滑润的。
品了会儿茶,女儿和她妈妈又烫了烫头,染了染指甲。
小外孙说我买的葡萄好吃,打着游戏嘴里也没闲着。
头天我已经买些葡萄、金桔、火龙果、香蕉、柚子了,担心不够,又特意往果蔬市场去了一趟。除葡萄又挑了两大串外,诸如猕猴桃、山竹、油桃、柠檬、哈密瓜之类的水果也都各样买了些许。
这个时段的水果价暴涨,感觉没多少,几百块就没了。我跟营业员开玩笑:怎么这么贵呀?营业员笑着说:“你买的都是好东西!”
女婿承担了年饭大厨的职责,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爱人把它称作“满汉全席”。下午五点多,年饭就开始了。
自有了疫情,我就很少喝酒,特别是阳过之后和酒算是断交了。为了增添节日气氛,免不了多饮几杯,虽没到伶仃大醉的地步,但已是口干咽燥了。
爱人是山东人,拌饺子馅是她的拿手绝活,别人都不插不上手。
像擀皮儿下饺子之类的活都是我干,我专门练过擀饺子皮和擀面条,速度和技术都还可以,对下饺子、下面条火候的把握比较自信。
还有洗碗刷锅,平时也基本上都被我包圆;一则是不愿当甩手掌柜,再则也是不忍心看孩子们把吃不完的东西扔掉。
洗刷之前,能吃的我都尽量吃掉,所以,每当在女儿家住上段时间之后,都要发胖。
提前来过年已经有段时间了,我担心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减下来的体重还会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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