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门人上海工作坊期间,虽然我没有吸掌门人的体质,但我好像跟一些阿汤老师还蛮有缘份的,待我细细说来。
第一天走进工作坊,我还在熟悉场地情况,就按照主办方的要求,随便找个地方摆好垫子,然后去洗手间,做最后的准备。
等我再回到场地中时,赫然发现我垫子旁边就坐着一位我还比较熟悉的阿汤授权老师。他当时在闭眼静坐,我就赶快思考了一番,到底要在他旁边练习,还是我要换个位置。
作为练习者,我会很好奇老师们的练习状态,也总想有机会旁观。但这次不一样,这是一起上课。我担心一起练习时,我会因为这份好奇心,就忍不住多看老师两眼,然后我就不专注了,这岂不是丢失了练习的意义。
于是,我赶快像他教室的学生求助,看是否有人愿意跟我换位置。幸好得到一位漂亮小姐姐的救助,我开心地跟她换了位置,在那位老师的右后方。此位置甚好,我心里颇有安全感。
即便有点距离,在口令课上,我还是会无意间瞥到老师的练习。做到手抓大脚趾上提时,我依旧会晃。我发现,老师也会晃,甚至有时晃动的幅度有点大,但他的腿并没有因此掉下来。
到了子宫胎儿式,反正我是穿不进去,就看老师熟练地把右手穿进去了,轮到左手时,简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掌门人快喊到5时,顺利穿进去。
看来,他们在教授学生阿汤时,他们是老师。可实际上,回到垫子上,他们也是普通的练习者。我们在练习中会遇到的问题,他们同样会遭遇。
工作坊倒数第二天,同样是我从洗手间回到点子上时,我旁边又是一位阿汤老师。她虽然不是授权老师,但粉丝还挺多的,体式做得很飘逸。
在她眼皮底下,我觉得换位置有点不太礼貌,就凑合做吧。幸好,她完全不认识我。一场口令课下来,我有一些小发现。
首先,那位老师的呼吸很好。由于我就在她旁边,也就是20厘米左右的位置,我能清晰听到她的呼吸。神奇的是,她的呼吸似乎没有间断,有时我都无法分辨是吸气还是呼气。
我就感觉,从第一个拜日式A开始,她的呼吸似乎就进入了稳定、浑厚的状态。回想我的练习,前几个拜日式的呼吸,我好像都在做热身,只有到了后面,呼吸才会进入到平稳的状态。
其次,遇到往前跳时,老师好像是从我身边飘过去的,毫无声响,且异常轻盈。说不定这份轻盈跟她的呼吸有莫大的关系。
最后,老师在进出体式时,动作很利落,一下子就能做到,在坐立体式中尤为明显。像马里奇D,练习者跳过来之后,要先一边盘莲花,一边弯曲另一条腿,让脚踩的靠近臀部。
我这种笨拙的练习者,只能分两步做到上面的细节,而那位老师可以两条腿并行操作,即一条腿盘莲花,另一条腿同时弯曲做到体式。
这就是我眼睁睁看到的差距,不得不服。也许,某一天,当我们练着练着,也能做到如老师这般丝滑,继续练习吧。
在工作坊现场,我也无意间看到很多位阿汤授权老师,他们多半会带着学生一起参加工作坊,感觉声势很浩大。可能,这也是授权老师的感染力吧。
非工作坊的时间,我在一间咖啡馆偶遇三位授权老师,跟他们进行了简单的交流。两位老师是外国人,一位老师的教室在北京。
据说,那位国内授权老师到上海参加工作坊,顺便看望家人,可她家离工作坊的位置单程都要1.5个小时。即便如此,她依旧开心地舟车劳顿,只为了跟随掌门人练习。
另外,老师还提到她5月去欧洲跟随一位国外授权老师练习,10月她计划去美国参加掌门人工作坊。这么密集的培训计划,可能跟她一时半会无法去印度有关,她会亲切地把Mysore称为“快乐老家”。
听到老师的分享,我忍不住会想,那些授权老师已经都练得那么好了,他们还在规律地追随掌门人去练习,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呢?
相比较之下,我们作为普通的阿汤练习者,是否也该借鉴一下老师的学习精神呢?
毕竟,阿汤练习是讲究传承的。即使我们无法像老师们那般全球参加工作坊,但找到自己的阿汤老师,并不定期地回归mysore教室练习,这应该是一种必修,而非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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