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玉城风雨飘摇,一次偶尔的突发事件,给少年王纪风的家庭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纪风,要不我们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那群人我们惹不起!”
“别废话!你应该知道那家伙的身份吧,难道你希望我出卖自家兄弟吗?”
此时屋子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就像这个脆弱的家庭已经不能继续承担更多的痛苦。
而在门后偷听的女孩已然是泪流满面,她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功夫,不然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们兄妹二人无权无势,如果当时还手打死人,估计一辈子就完蛋了,所以她只能掩面哭泣。
“喂!是一郎吗?”
“哦不是的,我现在就去叫他。”
电话那头的少女虽然未有愠色,但手指还是用力地掐在了一旁少年的大腿上,她最接受不了陌生的女人给自己的爱人打电话。
“请问您是哪位?”
“是我,刘春燕。”
在这一晚,刘春燕还是做出了一个违心且自私的决定,她实在不希望自己的青梅竹马因为一时冲动而毁灭一生。
电话那头的欧洲伦敦,刚刚的少年少女正在冷战。
“老大你真的要去?你不会是忘了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出的国吧。”
“嗯,纪风他现在很危险,我不能袖手旁观。”
“但是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担心你再被京城那伙人盯上。”
可此时少年却突然一把吻上了女孩,粗暴地打断了二人之间略微有些尴尬的话题。
“放心吧,我尽量不动手,这次我也想换一种解决方法。”
“老大,你知道我是担心你的,我等你回来。对了,把这副新眼镜留下,万一打坏了这里可修不了。”
女孩依依不舍地抱着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明明二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
很快少年便只身回到了自己的故乡玉城市,并且找到了王纪风。
“我不是让你不要回来了吗?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外人插手!”
“那丫头她没事吧,伤的重不重。”
王纪风见男人依旧和煦的微笑,一时间竟也冷静了下来。
“没事,幸亏我及时找到了她,才没有造成更可怕的局面,伤害我妹妹的那几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了吗?警察那边怎么说?”
只是这次王纪风什么都没有说,看来打人者背后有着极其强硬的关系,想要走正规途径显然是不可能了。
“那咱们一起去吧,正好我手也痒痒了。”
“不行!你赶快回去,惠樱她一个人在国外不安全,再说我们都已经不是上高中的小孩子了,成年人应该自己解决问题。”
“切,装什么装,那我回家去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少年说完便转身离开,他今年才不到二十岁,但那满头的白发,似乎在诉说着那段不平凡的经历。
在路上少年回忆着往昔,那是一个午后,有一名看起来有些柔弱的男孩子突然找到了他,并且出言挑衅,明明两个人完全不认识。
“就是你把我哥打的遍体鳞伤的吗?我是王纪风的弟弟,现在来找你报仇了。”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然而柔弱男孩的攻势凌厉,完全不给白发少年解释的机会。
可就在白发少年正要还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到了一些异常。
“你不会是女生吧?”
“你….怎么…知道…的。”
“王纪风一定没和你说过吧,我从小就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女人的手是什么样我一摸就知道了。”
这便是白发少年与王可心的初次相遇,只是命运早已安排好了缘分。在不久之后,白发少年就远走他乡,王可心只能把这段有些懵懂的感情放在心间。
回忆结束,白发少年已然来到了玉城的一小区里,本来他打算回母亲家里看看的,却没想到一群来者不善的小混混已经找上了他。
“喂!王纪风的那个兄弟就是你吧!我警告你他妈别多管闲事,你的所有资料我们都有,不想死就滚远点!”
“是吗?那这个呢?”
说罢白发少年的掌中猛地燃起了一团黑色的火焰,但很快就被他掐灭了,因为对付这群人根本不需要动用任何特殊的能力。
只是这群混混完全没有觉察到危险的气味,挥起手中的球棒和刀具就冲了上来,仿佛杀人就如家常便饭一般。
可他们还是大意了,白发少年的拳头奇硬,不到五分钟这群人就被全部撂倒。
之后白发少年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现场,他心里清楚,现在这趟浑水不趟也得趟了。
“怎么突然回来也不告诉妈妈一声,大学里的日子还习惯吗?”
“嗯,惠樱和我都很好,妈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回来是为了谁,但实话实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运作的,有时候糊涂一点好。”
“妈,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兄弟我也只有一个。”
少年的母亲仿佛明白了儿子的想法,便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件衣服。
“喏,把它换上吧,到时候能跑就跑。”
“没想到这条裤子您还留着,我以为它已经被扔到垃圾桶里去了呢!”
而在另一处的豪宅里,王纪风显然被打的很惨,虽然他的醉拳已经练的出神入化,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群人的身上还带着枪械。
“我说王纪风,你妹妹扫了我的兴,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下?听说你的女朋友刘春燕也是极品,不如就让她来陪我一晚吧。”
“操,去你妈的!有种就冲我一个人来!”
只是说话的年轻人完全没有同理心,他一使眼色,两旁的人便心领神会。只看他们手拿球棍,眼看着就要打断王纪风的四肢。
此时只听轰隆一声,球棍最终没能落下,一位少年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然而白发少年只是左右手稍一用力,两根金属球棍瞬间报销。之后他扶起兄弟,誓要与他共进退。
“呸!你这裤子可真丑,我不是叫你不要过来了吗?”
“我就是这样好管闲事的人,完事了记得请我喝酒。”
只看白发少年的战斗服上绣着猛虎下山图,虽然有些幼稚,但这并不妨碍他大杀四方。
十分钟过后,这群乌合之众已经全部被打趴在地上。那条本该洁白的裤子也已经染上了血,而且是那些无良之人的鲜血。
“你….你们不要过来!我手….手上有….有枪。”
领头的年轻人显得有些紧张,但他依旧强装镇定,仿佛手中的小手枪真的可以救他一命似的。
“那你就开枪试试吧。”
白发少年如此说道,仿佛完全不在乎他的威胁。之后年轻人确实连开数枪,但只是徒劳无功。
“去死吧!”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王纪风抢过了白发少年手中的球棒,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领头人的双腿。
“这样就足够了,再说他爸的势力很大,没必要闹出人命。”
“嗯,那就这样吧。”
二人仿佛知道自己已经跑不掉,便在房间里搜出了几瓶好酒,自顾自的痛饮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兄弟之间不需要说这些客套话。”
可白发少年却在此时变得头晕目眩,不一会儿便昏迷不醒。
“对不起我的兄弟,我不能让你和我一起进监狱,所以我给你下了十个人的迷药,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吧。”
后来王纪风一个人去到了警察局自首,并独自扛下了所有的罪名。
只是白发男人不可能袖手旁观,他直接找到了警局的高层交上了昂贵的“罚款”。
也许他的这种行为确实是在挑战司法的公正性,但王纪风不能死,他也不该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讲道理,所谓的正义不过是小孩子那该死的理想。
所以白发少年很快便离开了,毕竟他好不容易才躲过国家的监视,所以最后也没能去迎接出狱的王纪风。
虽然王纪风还是做了一年的牢,并在狱中被人报复打断了右腿。
但白发少年已经尽了力,他永远是王纪风的好兄弟,请记住他的名字叫做月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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