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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葵的花期是比较长的,以红色粉色居多,也有紫色黄色的花开。从四楼的阳台望下去,绿化带里争奇斗艳。
园子里的知了开始聒噪了。《童年》里唱的是,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随州没有榕树,但知了的叫声却没完没了。耳鸣已经好久好久,到冬天耳朵里还有知了叫。有时,还真不知道是耳鸣还是知了叫。
医生说,因为年龄衰老的因素,从而出现听力损失,这样的情况也被称为老年性耳聋,同时也可能伴有耳鸣的症状,大多数会在60岁左右开始。
滴几滴“滴耳宝”,似乎就好一点。但知了仍然在叫。
过早。逛逛鹿鹤菜市场。“黄瓜,本地黄瓜,早上现摘的,塔儿湾的土黄瓜。”电喇叭像知了一样一直聒噪着无休无止。许多蔬菜,菜贩子总喜欢带一“土”字或冠以“本地的”,似乎立马就身价倍增。
黄瓜已经不是时令蔬菜了,一年四季哪里都有。去年到南方过冬,超市里的黄瓜不叫黄瓜,而是称为青瓜。据说这是南方的叫法。或许科学一些,因为青是它的本色,如果是黄瓜,那代表着它已经长老了。在北方,不管长短粗细都可以叫成黄瓜。但是在南方却有着进一步的细分。给一般细长一些带刺的黄瓜叫成青瓜,黄瓜指的是那种短粗无刺绿里带黄的品种。蔬菜水果同样品种的不同叫法,实际上也代表地理人文上的丰富差异。
买菜做饭一日三餐,退休了的生活似乎一眼能望见尽头,周而复始。
每日在手机里的捡句留痕,这是年轻读书时就形成的习惯。上班写日记确实是工作的需要,其实更多的是充当备忘录的功能。退休了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备忘,但多年写日记却成了类似强迫症式的习惯。
日记本上写,电脑上写,现在用手机App写。既然是日记,就不需要打草稿,随心所欲漫无目的,全然不管章法不着边际,唯有把日子里俗气的况味临摹一通,才觉得今天过得尚算真实。活到这把年岁,觉得自己正在变成一座孤岛。
文字可以给孤岛一抹色彩。写文字是,读文字也是。以空幻之名,在一汪深情的淡墨里摇曳,在等待之美与虚空之美的边缘举灯。文字告诉我,风有风的宿命,云有云的因果,过客有过客的约定,世间万物,都有着各自的信仰和使命。所有的相聚,都是因了昨日的萍散,所有的别离,都是为了寻找最后的归宿。
读久了,写厌了,就去户外活动活动,约几个朋友,学小孩子一样一顿放纵,再回家倦缩躺平。人的身上都有不可洗净的尘俗,偶尔风花雪月,不求仙风道骨,不拘小节,无伤大雅。
用自己的方式活着,莫辜负光阴。努力地在世俗里活得随和一些,洒脱一些,再来那么一丁点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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