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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刘:
我们大抵是很长时间已经没有说过话了,但好像我们今天傍晚的时候还刚刚说过话。但我实在是没留意,喊一遍彼此的名字之后就离开,那的确不能算是正常的交流。
我记得我们很长时间已经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今天突然想起你来,真的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我们过去的关系是很好的。早晨进了学校之后一直待到晚上九点多回家,几乎每个小时都能看到彼此。或是坐在位置上侃侃而谈,或是一起下楼走动走动,而或是放学回家路上的陪伴,有时候真的觉得亲密无间,岁月静好,生活本味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有一种暖意从阳光钻进心里,身体也轻盈了许多。
我仍记得我第一次和别人约着出去玩。那天你说你肚子疼,待在家里出不来。我独自向远方走去,你说那里有一个公园,是我未曾到过的,你一不高兴的时候就愿意到那里的去待上一阵。于是,整装待发的我徒步走了两个小时才终于走到。起初,你说离家里很近,我看着导航就向远处走去,一路上走走停停,渐渐走了半小时之后,周围人烟渐渐稀少起来,连周围的店铺也都成了荒无人烟的修车店。心里渐渐忐忑起来,走路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最后终于忍不住,站在原地着急向你发消息。你突然变得很激动,惊喜问我在哪里。我将导航发给你,你指着路标,我大步向前走,你有一句没一句聊起来,说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到过那里了,说那里有一个洞,就在火车道的下面,说穿过那个洞,就是一片农田。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走到那里了。我将摄像头打开,仔细抓拍每一个角落,你在那里惊叹不已,说我来对的时候。那日阳光很暖,暖融融笼罩住全身,天地都是灿烂的金黄,不知名的花草都在风的微抚下轻柔晃动。
回去了,我的步伐渐渐变得轻盈起来,飞一般向前进。直至到了一片杨树荫,你又发消息来了。一条二十多秒的语音,来回听了好多遍,但也无外乎都是,你那天过生日,嬉皮笑脸向人要礼物。嘴上声讨你,说:你这么大人了,还要向同学要东西。不自觉就走向了一旁的文具店,特地挑了二支笔就带回了学校,一支给你,一支留我。只是后来,我见你放了文具盒里之后就再也没用过它,那次我用那笔的时候,恰巧遇见你原来班主任正着急忙慌四处借笔,借出去之后就到了疫情,于是就再也没有还回来过。只是第一次给别人送东西,心里难免还是有一些遗憾的。现在细细想来,你的生日大抵还有一个月吧,至今还没想好,到底送什么呢。
分班儿之后,我们两个的话就渐渐少了吧。原来一个星期还能遇上七八次的,现在好像也只能遇见两三次了。但是我觉得你并不孤独,因为你的身边时常要有一两个人陪着,或是新交的同学,又或是原来班儿里的同学。你与我的话语渐渐稀少了,除了见面时打个招呼外,网上也渐渐冷清了。
我一直都找你出去玩,你总是推脱。或今天牙疼了,去医院了,或要去办一个志愿证明。我总信你,直至昨儿见别人朋友圈,你和别人晚上一起去玩儿了,内心便有些动摇了。
有人问我:“你觉得刘守勇算是一个好人吗?”
我说:“他人还不孬哩,就是有时候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一点儿小事都能忘了。”
人问:“你就不恨他,浪费感情?”
我:“命运将我们推到一起,最终又冲回去,它抚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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