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思想只是块多余的赘肉,散发着腐臭的气息,抛弃了又如何?如果隐私只是借口,一堆排泄物,准备好光亮的厕具隐敝的门窗,洁厕粉樟脑丸檀香甚至香水,以此掩盖异味,隐私就可以变得堂皇,洗干净手,体面地走出厕所门口。
如果肉体非要排泄隐私,思想渐成鸡肋,也许我可以将灵魂与皮囊剥离,在忙碌中忘却思想,对一株花草生出欢喜,在阳光下光着膀子,那些来不及擦拭的满脸汗水就成了另一种快感存在,没心没肺。
一只虫子吐丝,结出了五彩的茧,它和毛毛虫应该是近亲,住在舒适环境里久了,身材肥硕光亮,身上的毛稀少细软到被忽略。
可以听到它们贪婪的咀嚼声,每一口都咬在肌肤里,余下一具具光秃秃的骨架。
灵魂被吞噬,消化,排泄,和一些隐私一起,若无其事地被冲进化粪池。
顺便说说轮回,城市里有环卫粪车定时抽取化粪池里的粪便,有一部分运到渔塘边,直接倾泻下去,塘里的鱼把粪便作为食物,你买回家活蹦乱跳的鲫鱼,嘴巴里很有可能还残存着粪便的余味,动物和植物都一样,要么把对方变为粪便,要不自己腐化,成为食物。
于是变成了隐私,灵魂也好,皮囊也好,要么在抗拒腐化,要么在被腐化的路上。
我们从自然中萃取各种香料,试图掩盖腐败产生的丝丝缕缕异味,更多的时候,人在自我安慰着,忽略一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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