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读小学的时候,自己喜欢放学回家的感觉。那时和几个伙伴们一起,有叶子,还有阳阳,匆匆写好了作业。
说实话,因为匆匆写字,经常被老师挨打。不过我们没有抱怨,若是能够挨打,来完成我们的兴趣,也是挺好的,这想法,也只有孩子们才能想出来。
作业写好了,叶子拉着我到了河边,她嚷嚷着和我说:“哥,你说人家都可以抓鱼,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其实我们也是可以的,可以抓几条嘛?”
其实我也想,可是自己不会游泳,若是说出来也挺尴尬的,我让她蹲在河畔旁玩,有什么好玩的呢?
阳阳大声说:“其实可以玩黄泥。”黄泥,不错。前不久周末我们看到了比我们大的孩子在玩,可是我们不会,不过阳阳偷笑着说自己学会了。
说着他慢慢的走到了河边,河边到处都是黄泥,河水清澈见底,偶尔会有蝌蚪游来游去。我也走了下去,差点猾了下去,还好自己抓住了树根。
那时的树根就像葡萄架一样,一排老柳树不知有多少岁数,树干大的两个人抱不过来,而下面的树根也有很多露了出来,深深地扎进泥土里。
我帮着阳阳用手抓泥,不一会儿就捧了很多,到了岸上,叶子高兴的拍着手,也许对于她来说,只要有玩的就好。
阳阳也上来了,我们仨蹲在地上,开始活泥,就像馒头就是面粉活出来的一般。不一会儿,泥巴变得筋道,有点水分出来了。
游戏开始了,我们每个人自己做成一个碗的模样,然后站了起来一只手挥起来,使劲的摔在地上。三个人每个人摔一次,看看谁家的口子变得大,若是谁的大,就需要最小的从自己的泥巴上取出来去补最大的一个,就这样反复循环,直到有一家的泥巴不够做成一个碗,那就是输家了。
我们玩了起来,一会喊出来,一会跳起来,日子就这样开心的度过了。那段时间,老师很生气,就差把我们的家长喊到了办公室,而我们竟然玩的不亦说乎。
终于有一天,阳阳和我们说,他老师要家长去学校了,我们才认识,原来这不是玩笑。为了不让家长去,我带着阳阳去做保证,以后得作业绝对工工整整,成绩也会提上来。阳阳的老师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站了出来说是兄弟。
老师拿出语文书,翻出一篇文章,指给我们看,他要求今晚必须背完,明天一早过来她要提问,阳阳犹豫了,而我大声的答应了。
回到家里,我拉着阳阳开始抄文章,使劲的让他抄,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是真理。阳阳抄了几遍,又读了几遍,竟然会背了。
次日我们到了学校,当着老师的面把文章背了出来,老师点点头,示意他回到座位。阳阳回过神朝我笑笑,我也跟着笑。
这一晃多年不见,元旦回到老家,再次路过那条小河,眼前一片失落。曾经清澈的河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片芦苇荡,一阵风吹过,凌乱的倒在河里。而我竟然想起当年老师让阳阳背诵的那篇文章,写的北大荒,就是关于芦苇荡的。
文章里的意境依然记得,像极了眼前,只是好久没有见阳阳和叶子,我想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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