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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会和这样一个姑娘结婚

我想我会和这样一个姑娘结婚

作者: 冯八安 | 来源:发表于2017-05-28 10:42 被阅读374次
    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文/薛会康

    小的时候,天空很蓝,大地很宽,我们很小。

    男孩和女孩,笑起来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一起在田野里奔跑玩耍,放风筝,捉迷藏,偶尔在没人的地方玩检查身体的游戏。

    那时候,阿花是我们的头儿,领着我们夏天捞鱼,冬天掏兔窝。

    当时肥肠、南瓜、大米和我,长的都还和矮冬瓜似的,阿花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会穿美丽的花裙子,我们都屁颠屁颠的跟着她。

    阿花是捉鱼的好手,我们都跟在后面,阿花脱下衣服,一个猛子就窜入河中,一会水里冒出一串气泡,阿花探出头,准能捞几条鱼上来,小伙伴们就去数鱼。

    冬天下过雪的早晨,我们就去野外的山坡上找兔窝,寻着野兔的脚印,然后在兔窝外用烟熏,兔子有时会从其他洞口出来,阿花就领着我们追。

    听大人们说,阿花是私生女,她妈妈是小三,把她偷偷留在老家,只能让外婆带。可我才不在乎呢!谁让阿花那么好看呢!

    虽然大家不说,我也知道肥肠、南瓜和大米也都是喜欢阿花的。

    肥肠家是卖猪肉的,每次都给阿花多称出一点;冬瓜家里的果园收获了,每次都去阿花家送;大米印着彩人的画纸,我们要都不给,可他会毫不吝啬的给阿花。而我什么都没有,只会用木头做些小物件,所以阿花的房间里摆满了我刻的风车和飞机。

    可阿花从来没说喜欢过谁,她喜欢一种叫“电影”的东西,那时候小镇广场上会放电影,只是从来没见阿花去过,有时候我们去阿花家看,电影里的女人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有时候还会把嘴放在男人的嘴上,可明明一点也比不上阿花好看啊!

    后来,肥肠买了一台插卡游戏机,我们一帮人围在电视前打拳皇,里面有大胸大屁股的女孩,肥肠总是抿着嘴说:“我爸说以后就给我娶个这样的婆娘”,我们就哈哈的笑他,可笑完了我还是觉得阿花好看。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天下午我们顺着小河,拿着弹弓在树林里打鸟儿。南瓜一边走一边唱:“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九妹九妹…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我们都笑他,怪难听的,野狗唱山歌啊!哈哈!南瓜一脸不屑,还说要去镇里参加歌唱比赛呢,我们就捂着肚子笑的更欢了。

    走累了,我们就坐在河边的石头上休息,夕阳斜撒,水光十色。

    阿花拿着一台录音机,我们就围着她,大米一脸流氓的样子,说:阿花,唱首歌给我们听吧!

    阿花,摘下耳机,想了一会,然后轻轻哼唱,“你在橱窗前…字眼…我却在旁…深爱的脸…”,那声音好像有魔性,我们就仰着头静静的听着,我心里琢磨阿花就是厉害,鸟语都能唱的这么让人着迷!

    回去的路上,南瓜又唱“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被肥肠拿弹弓打了屁股,然后“嗷嗷”的惨叫。

    经过南瓜家果园时,天已经快黑了,突然看到有几个黑影,从果园的围栏上跳出来。南瓜颤颤兢兢的喊了句:谁?对方明显也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果子散落了一地,我们双方相对而立,偶有微风吹过,裤衩随风摆动,颇像港片中黑帮对峙的场景。

    南瓜首先打破了沉默,冲上去,对个子最高的那个就是一拳,等我们几个反醒过来时,南瓜已经被压在地上被拳脚相向了,我和肥肠、大米面面相嘘,也冲过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不过很显然,我们并不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就被打趴在地,呲牙咧嘴了。

    我听到“咔嚓”一声,紧接着一生惨叫,刚提上裤子,就瞅见那个大高个正捂着头,而阿花站在一旁,录音机里的磁带也扯了出来,我还没有搞清状况,大米还在地上打转儿,大高个看了看手,哆哆嗦嗦指着我们说:啊!你们给我等着…等着!接着转身就跑。

    肥肠一听这娘娘腔就笑尿了,哈哈!跟哈巴狗似的,哈哈!阿花,转身说了声:走!我们便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就像经历一场帮派的血拼般兴奋,乘着月光,南瓜起了个头,我们就愉快的唱起: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九妹九妹……哈哈!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可我心里还是觉得阿花好看,九妹漂亮个屁啦!

    那天晚上我做个一个奇怪的梦,三年级的时候,晚上去镇上看烟火表演,我们在山坡上追逐打闹,烟火腾空时照亮了彼此的脸,回去的路上过旧铁轨,人群中我们牵着手,以前我总是抢不到阿花的手牵,而这次我紧紧握着阿花,感觉紧到连火车都冲不散,阿花的手既软又暖和,真想就这样牵着她的手不放开!

    第二天,去学校,就看到肥肠、南瓜、大米站在办公室,还有隔壁村的大黄狗,头上缠着纱布,他爸是村长,牛气的不行,我也顺利的被叫进了办公室。大黄狗一边像狼狗似的呼天抢地,一边又满眼泪花的瞅向村长老爸,班主任很明显得罪不起村长,就冲我们几个喊:是谁干的,赶紧承认,要是不承认就都叫家长!

    我用余光扫了眼南瓜、肥肠和大饼,班主任又提高了嗓音,正好看到阿花站在办公室门口。

    记得有一次,也是我们几个去偷板栗被告到了学校,最后是阿花主动承认才躲过去,想到这个,我突然男子汉爆棚,这次我不能再让阿花背黑锅了,我深吸了口气,大声说了句台词:我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关他们的事,要杀要剐随便!

    班主任,还有肥肠、大米、南瓜面面相觑,很明显被我的举动吓了个大概,我倒是得意的看了看门口的阿花,看到我的男子气概了吗!哈哈!

    很显然我并没有料想到大狼狗的村长老爸这么牛逼,班主任不但让我叫了家长,还让我在升旗仪式上当众检讨。我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激情澎湃的的检讨倒赢得了阵阵掌声,我还时不时的看看阿花,想着这下会和我好了吧!哈哈!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阿花写纸条让我在小河边等她,放学后我说有事,就从球场遛了。由于去的太早,等阿花的时候我被蚊子盯得满身是包,阿花看到我哈哈的笑,阿花笑起来真好看,两个酒窝浅浅的。

    那天阿花说了很多,不过那些包真的很痒,让我忍不住挠。后来,阿花看着我说:可能要去很远的地方了,问我有什么愿望吗?我看着她,夕阳余晖下,美的像渡了光,我哆哆嗦嗦的说:我想…我想和你…亲嘴…说出这话时我自己都被震惊了,刚想说我乱说的,阿花摸了摸头发,低头轻轻的捻着衣角。

    阿花说:闭上眼。我老老实实的做了,我的手紧张的攥在一起,然后就感觉有东西在我嘴上蹭,我猛的睁开眼,是阿花,我能看到她抖动的睫毛,就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像被闪电击中了,脸上火烧火燎的,阿花的脸上也泛着红,像外婆家田里的番茄。

    回去的路上,我和阿花一直隔着一段距离,快到家时,阿花停下,回头看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磁带给我。头上的月亮很圆,空气也很新鲜,我想说点什么,可又说不出,末了,阿花冲我说:那…再见。我也说:再见。

    第二天、第三天…之后我就没再没见阿花了,听说她妈妈又结婚了,把她接回了城里。

    年少时总是容易遗忘,后来日子好像还是过的很好,南瓜在比赛中得了一等奖,肥肠和大米笑起来还是没心没肺的,后来我疯狂的迷恋上了那盘磁带,我还能记起那个傍晚,阿花泛红的脸和那个轻轻浅浅的吻。

    中学的时候,开始上生理课。

    女孩的胸前开始隆起小丘,男生宿舍打着手电轮流看有色小说,女孩有时候会上课去厕所,男生笑着数班上又有谁开始戴胸罩了。

    那时候上生理课,男孩都会兴奋,女孩都会脸红。

    直到现在我都想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十五六岁的年纪不是用来读书学习、光阴虚度的,而是用来情窦初开,和女孩谈一些羞羞的事情的,当然当年的我也是那么做的。

    小树林的梧桐树下,堆叠课本下的过道,教导主任骑着摩托车追操场上约会的情侣,下晚自习后跳墙出去上网的伙伴成群结队,那时候我开始喜欢上一个女孩。

    小彩是我自性发育以后,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她在我邻班,在别的女孩还穿着宽大校服的时候,她就穿着热裤招摇过市了,她的腿那么白,头发那么长,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胸前一起一伏的,看一眼都能让人眼红心跳,每天晚上我们都在梦里相遇。

    小彩满足了我一切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性的幻想,她是我读过的每一本小说美丽的女主角,也是我每天晚上汗津津醒来仍意犹未尽的小公主,我想我以后肯定会和一个这样的姑娘结婚吧!

    学生时代的暗恋,无非就是站在门口偷看,跑操的时候偷看,开大会的时候偷看,甚至想偷偷潜伏在女厕所偷看看。心里怀揣着一个女孩,晚上砸吧嘴都能把自己吵醒,年轻时候的“火”光纸是不够的,后来我用一串糖葫芦诱骗了和小彩同宿舍的发小,并顺利搭上了线儿。

    我们两个班是相同的老师,上课的时间错开,等混的熟点了,我就下课在后门和她互换作业抄,久而久之我一往门口站,同学就爱心接力帮我招呼小彩。

    她超爱漫画,有时候在我作业上画一堆,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笑着说没事,可劲儿画,我都当名人字画欣赏,哈哈。那时候我狂热的喜欢周杰伦,我在她作业上写歌词,写“让我脸红的可爱女人”,写“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写“任何人都猜不到 这是我们的暗号”。

    作为一个文艺青年,我还每天给她写情诗,我把各种意淫出的缠绵和不舍,化为了一首首骚而不淫的诗,传递出我无限的爱恋和思念,让她融化在我的爱河里。

    有一次组班上大课,生物课,讲的是梦遗和初潮,透过课本上的彩色图画,小彩的身体仿佛在我眼前浮现,这里是胸,这里是胃,这里是大腿,小彩的大腿怎么就那么白,那么好看呢?一抬头,透过袖口能隐约看到小彩胸衣的蕾丝花边,吊带在脖子后面打了一个结,我想着解起来应该不费劲儿吧!

    小彩会在换作业、开大会甚至上厕所偶遇时和我微笑,那种微笑既明媚又迷人,我想这肯定是对我的暗示和回应,总觉得我也应该做点什么,想到这里连睡觉我都能笑醒。

    期中考试后学校组织放露天电影,我趁机混入了她们班,在其他同学看的津津有味时,月黑风高中我牵了她的手,她试图挣脱,我就握的更紧,我们躲在放映幕布后面看,天很暗,有风吹过,我没有看清她的表情。

    不过在那天以后,小彩就试图和我画开界限,不再和我交换作业,和她打招呼也是冷冰冰的,我想她不是害羞了吧?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后来我和同学逃课出去喝了一次大酒,晚上在马路牙子上睡了一宿,第二天就被送进人民医院抢救了,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那时候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我穿上了笔挺的西服,小彩穿着碎花的裙子,我们在海边漫步、拥吻、迎风破浪!浪!

    可万万没想到小彩是个水性杨花、花枝乱颤的潘金莲,就在我大病初愈的一个傍晚,我踢完球经过操场时,竟看到她跟着一个染着黄头发的杀马特进了小树林!小树林!那可是除了打扫卫生外,狗男女才去的地方!

    回到宿舍,我一宿没睡,想着自己喜欢的妞正跟别人谈情说爱,身上每个毛细血管都气炸了,我拿出放在床底下的双截棍,擦了半晚上准备揍丫的,舍友看着我双眼冒着火星子,劝我说:俗话说捉奸在床,逮着她们再揍也不迟啊!我想想也是,就把双截棍别在了腰上。

    第二天傍晚,我埋伏在小树林里,我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要做什么!果然两个人提着水壶就进来了,我擦!两个人悉悉索索聊着什么,小彩的笑声也第一次让我感到恶心,我一抬头,发现两个人抱在一起,嘴也哆哆嗦嗦贴在了一起。

    我擦!我的心瞬间像炸开的油锅,爬上土坡,站起来指着她们,嘴打着哆嗦,他们也看着我,我嘴一瓢大喊了一句:干什么呢!有几分教导主任的味道,两人一听转身就跑,我楞在原地,双截棍砸在波棱盖上,疼的我哎吆哎吆的,临走时我把两个水壶提回了宿舍,我擦!当尿壶用!

    我想我失恋了,我心头的火被尿浇灭了,我心头的花被粪烧了苗儿,她完全伤害了一颗少年还砰砰直跳制造爱液的心。我每天站在宿舍的窗户边忧郁的吃泡面,并不是想跳楼,而是我恨她,我每天晚上梦见她勾引我,我都忍住了,因为我恨她。

    同桌说,你又不是武大郎,根本没资格骂人家荡妇,我想想也是,除了用眼神勾引了一个纯洁少年和一次不太浪漫的牵手外,我顶多也就是那些被武松打死的大虫罢了。想开了这些,我又开始愉快的看黄书,快乐的偷瞄姑娘了,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翻过了一夜就真的翻过了一页。

    后来小彩被搞大了肚子,中考都没有考,大家曾一度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脱下裤子保证:我是纯洁的!同桌说:白捡个儿子,也挺好的,哈哈!可说完他就后悔了,就一拳我就差点让这小子绝育!

    那黄毛仔去了技校学美容美发,在孩子快满岁时跟阿花接了婚,我妈还去喝了喜酒,回来和我说:阿花,这姑娘挺好的,你小子还挺有眼光!我尴尬的差点笑哭。

    有一次我在街上遇见了小彩,姑娘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弯腰逗婴儿车里的孩子,“叫爹,叫爹!哈哈!”,一抬头瞅见了姑娘哗啦啦的大腿,怎么生过孩子的小彩还是那么让人着迷呢?

    她说:你看起来还是一脸书生气啊!不像当初追我那会儿……我说:是啊!都怪当时太年轻,哈哈!阿花还想说什么,可公车已经来了,姑娘不停的笑,手也挥个不停,这一幕让我想起了,留守母子挥泪送别外出打工丈夫的场景,坐在座位上,打开又合上背包,像找什么似的,突然松了口气,一低头噗嗤笑出了声!

    其实好久我都没想到那位姑娘了,现在想想还真觉得对不起人家姑娘,人家没招我惹我,一直都是我在发浪,本来我以为我会和那样的一个姑娘结婚,可青春还没玩够,怎么就能结婚生子呢?

    高中的时候我认识了一帮淫贼,一般姑娘看一眼都会浑身颤抖的那种,每天晚上提着裤衩从厕所里出来,一脸淫笑的拿出学习机,那时候的学习机堪称能文能武的神器,文能学习励志,武能日穿钢板。

    逼脸聪被尊称为种子帝,那时候快播还没有普及,用种子偶尔会出现下一晚上发现是他妈葫芦娃的情况。姚鸡巴有一部诺基亚,我们经常在两寸的屏幕上学习生物学知识,那时候我们练就了一门绝技,听声识人,而且准确率超高。

    当然那时候的我有组织有纪律,有信仰有品味,它们叫我饭岛康。

    逼脸聪和姚鸡巴都有喜欢的姑娘,而且都是此起彼伏的喜欢,辗转反侧的喜欢,当然每个无法安睡的夜,汗水都浸湿了床单,他们把那称之为思念。

    我自然也惦记着一位姑娘。

    我的同桌是我以前同学,“老处女”的称呼也被我发扬光大,是不是处女我是不知道,到实数是学习性动物,而我只对些淫词艳曲感兴趣,那时上课无精打采,课桌下翻翻杂志,一边听歌一边填词,写些悲言浪语,当然我的读者只有一个,就是我“最喜欢”的贞姐。

    我一直都认为我和贞姐拥有最纯洁、最扎实的革命友谊,分班前我们曾是前后桌,她的脸有巴掌大小,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那时候我最爱戳她回过头来聊天,老师一进来她就迅速回头装模作样的学习状,后来调了座位,我就和她传纸条,一年、两年、三年,那成了我们独特的交流方式,后来毕业前我吹下牛逼要给贞姐写一篇故事洗街,我想都够一篇翻山越岭的小说了吧,肯定比贞姐的胸都起伏壮观了,哈哈!

    后来我认识了麻花,在分班后不久后,有一次我趴在桌子上和贞姐聊天,她旁边坐了一个埋头学习的姑娘,过耳短发,黑框眼镜,刚扯淡到高兴的地方,姑娘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这一秒钟的对视,我就感到心跳加速、心律不齐,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除了满眼的星火燎原。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有些事是憋不住、藏不了的,比如月经,比如梦遗,比如沸腾于心的感情。

    那是一次晚自习,和她表白的情书很简单,我写“我喜欢你”,又怕她不知道我是哪个,于是又写上“前数第五排右一”。老处女给我传过去的时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笑笑,那一刻我就笃定老处女一定不是处女了。

    我等她回头确认,抬头盯着她的方向,不用说,当时的我一定很猥琐。我看着她把纸条打开,看了一眼然后一下合上,半伏在桌子上,又慢慢打开纸条,脑袋像时钟的刻度一样一点一点的回头,直到和我的眼神相撞,然后迅速回过头去,我的心跳加速,脊背僵硬延伸到裆部。

    那时的她是齐肩的短发,一派文艺女青年的样子,把我勾引的五迷三道的,我想短发的女孩也可以性感的可爱,和这样一个姑娘结婚,俩大腰子不要也值了。记得她回我的纸条上没有答应我,具体的原因我忘了,但幸好咱脸皮厚又有韧性,而且再偷偷看看姑娘,美,真美,砸吧砸吧嘴,还是想上。

    美好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晚上,后来学校停两次电,天时地利,我悄悄摸上前哨,像土拨鼠一样出现在姑娘旁边,黑暗里总是容易勾引,相信我,我没有帅流氓,真的!我们谈天说地,畅想未来,她还给我讲鬼故事,我擦,文艺女青年也有一颗生猛的心啊!后来她跟我讲,她老家在东北,我说那地儿冷啊,然后手就往姑娘腰上凑,她一把把我拍开,我就嗷嗷叫,她就赶紧说,小声点,小声点,我哈哈笑,活像幽会的小情侣怕被别人发现。

    后来我和麻花在一起了,这事儿就像大姑娘怀了孩子,根本藏不住,我会在课间找姑娘调戏几句,会在饭空牵姑娘的手溜达,那时候我是英语课代表,每天下午英语听力时间,我就在教室里溜达,走到姑娘身边,便忍不住趴姑娘桌子上聊几句,有几次班主任进来,我就立刻装腔作势,继续溜达,偶尔还像一个发情的诗人写首小诗,晚上在床上淫唱。

    还记得在柿子树下接吻吗?那天晚上的甬道落满了花瓣,我和姑娘哆哆嗦嗦的嘴唇斗在一起,姑娘很激动,手勒的我有点疼,一松手就蹲在了地上,我抱着姑娘说,别怕。

    我管麻花叫媳妇儿,可我绝对不是在耍流氓,我真的有想到过和姑娘结婚,我们在花园里接过吻,我们在长凳上接过吻,我们在科技大楼上接过吻,现在想想,连接吻都如此认真的姑娘真是难找了,哈哈。

    我生日那天,麻花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啊?我眯着眼说,想要你啊!姑娘就骂我不检点,后来姑娘送了我一本《陪安东尼度过的漫长岁月》,贞姐送了我一本《那小子真帅》,我了解自己是一个又帅又爱读书的人,哈哈。

    不过,那已经是离我和姑娘分开,没几天了。

    晚自习在操场上闲逛,不期而遇,我顺势牵起姑娘的手,她冲我笑,像月光般明亮。黑暗中专心吻她的发香,气氛暧昧迷人,麻花转身看向我,这种主动的面面相对,突然让我有点兴奋,我告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麻花低头又抬头,目光浮动、郑重其事的说:我们分手吧!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像平地卷起了龙卷风,姑娘慢慢转过身,我踉跄的抱住她,可舌头打了结,牙齿打着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我擦,精神性半身不遂啊!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才接受和姑娘分开的事实,每次在课间的凝视不再有回应,在楼道里的偶遇不再低头含笑,写的信也都石沉大海,那个暑假,我魂不守舍,电话打不通,聊天也不回,我想是彻底玩完了。

    有个朋友告诉我说,麻花可能是希望先把心放在学习上才主动提出的分手啊!我的心又开始兴奋了,我擦!这是多么深沉的爱啊!有一次学校开运动会,我坐在台上写稿子,一回头正好和姑娘四目相对,她迅速错开,我的心一阵异动,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麻花在第一次模拟考中考了全班第一,我看着她的背影开始倒数分开的日期,贞姐答应追她的那个小子了吗?反正我们也闹掰冷战了,那些人、那段时光,多多少少的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暑假打工的时候,听朋友说麻花报了东北的一所大学,我没脸见她,也没再联系过她,我没勇气,想着就这样了吧!12年的时候朋友圈还没兴起,但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知道她有了男朋友,那时我还泥足深陷,但发自内心的祝福她。

    后来谈了几场恋爱,不冷不热的,我和每个姑娘都动情的说:我爱你。姑娘也动情的回应我,只是没人再像她一般。前段时间偶然看到了她的讯息,她去了白俄罗斯留学,照片上的她留了长发,笑起来温柔迷人,还是美的让人想下跪。

    记得,在刚分开的那段时间我写过一封信给她,她回信上说:其实,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到现在我可以置身事外了,但还是想对她说:其实,姑娘你错了,我曾深爱你,爱的惊心动魄,爱到肝胆俱裂,很庆幸有段时间曾与你相爱,我曾幼稚、软弱和不勇敢,但是,没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大一的时候我得了一种病,叫做“看不见学姐就蛋疼综合病发症”,整天躺在床上死去活来的,我和舍友说:我好像喜欢上那个大胸学姐了。

    舍友直呼:擦,哪是好像啊!都她妈的快病入膏肓、精尽人亡了!

    大胸学姐叫何曼,认识她是在学校的社团招新上,那天我陪舍友去报名,被学姐拦住说:报我的吧!报我吧!我擦,学姐,“报”和“爆”这两个字很暧昧好不好!

    任学姐好说歹说,最后气喘的都胸部抖动了,我也没有报名,编辑部?听起来很逊好不好,我在舍友鄙夷的眼神中华丽丽的报了空竹社,小时候看大爷在广场上耍,很炫有木有!

    五个舍友齐刷刷的报了学姐的编辑部,面试那天大陆拉肚子,在厕所噗噗噗,让我替他去签到,我表示哀悼和同情,不过最后看在一顿烤肉上也就勉为其难了。

    在教室门口我看到了学姐,学姐穿了一身正装,一副职业女强人的样子,关键是还眉清目秀挺好看,我上去搭讪,学姐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没报我们编辑部吗!

    我没敢说:学姐太美,念念不忘。而是一本正经的说:学姐,上次听了你的话,我回去想了很久,我觉得我爱编辑,我得报咱们编辑部,有时候照镜子我都觉得我是为编辑而生的!

    学姐显然被我的热情所打动,当下给了我一张报名表,后来面试时我又把学姐是怎么感化我,怎么把我带到编辑这条路上感人至深的讲了一遍,博得了大家雷鸣般的掌声。

    我名正言顺的加入了编辑部,而舍友一个也没被录取,大陆直骂我见色忘义不要脸,为了防止舍友沉迷游戏、荒废青春,在我的引荐下他们组团报了空竹社,外加一顿“撑不死接着吃”的烤肉,这才缓解了一下地区紧张局势。

    后来学姐带我奔波于各种活动之中,学姐是摩羯座做起事来超认真,学姐每次批我都能被我逗笑,还有学姐和她体育部的男朋友分手了,很伤心。

    那段时间学姐很消沉,不哭也不笑,就是没日没夜的忙工作,有一次去参加一个会议我迟到了,学姐把我痛骂了一顿,晚上给我发短信说:最近心情不好,对不起啊!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啊!我陪你去喝酒啊!再大的事喝顿大酒就没事了。

    学姐犹豫了一会儿,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我。

    那天晚上学姐和我说了很多,说她男朋友有多优秀,他男朋友有八块肌,他男朋友接起吻来很温柔,说她一点也舍不得他…

    我说:我擦!八块肌就牛逼啊!还真是胸大无脑!我也会一种既热烈又温情的接吻姿势哩!让人欲罢不能,你要不要试试?人家都把你甩了,你还忘不了人家,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女王曼大人啊!哈哈!

    学姐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屁孩懂什么?还没说完就趴桌子上了。我叫:曼大人!曼大人!结果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天晚上我没有送她回宿舍,而是把她背到了宾馆。

    当然我并没有做猥亵的事,我就静静的躺在曼大人的身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听着她不自觉的喊起前男友的名字,不过三个月后我上了曼大人的床,这绝对不是浮夸,因为她成了我的女朋友。

    其实从宾馆出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感觉和曼大人的关系开始不一样了。

    有一次她说:我还会想他,还有话想对他说,即使没有可能了,我也想见他一面,好好说分手。

    我说:好!我陪你!

    结果,曼大人的前男友异常固执,说:一天到晚都只知道忙工作,一点也不关心我,害得我整天独守空房,受不了!

    虽然曼大人那几天很失落,但我却异常的兴奋。

    我没有参加编辑部的选举,我知道曼大人肯定会升任主编,虽然我还没追到她,但长远看我不能影响她工作,哈哈哈!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简直是个伟人!

    暑假有一个实践活动,我和曼大人都报名参加了,好像是一个乡村土地种植调查。每天我们就走在田野地畔上,一边测量数据一边逮蚱蜢,晚上生起篝火,我就给曼大人讲鬼故事,曼大人吓的抱成一团,我就说:来,到我怀里来!她就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有一次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约曼大人出来看星星,然后顺理成章的牵了她的手,她的小手冰凉,像春天里的小雨,顺便我们也探讨了一下那种既热烈又温情的接吻方式,的确让人欲罢不能!我看着曼大人抖动的睫毛,想着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连接吻都这么认真!

    其实在此期间我有很多机会上曼大人的床,她都推开了我,理由也不矫情,就是我还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她!我说:爱啊!简直了!你看我裤子都脱了!她就一脸认真的说:不行!爱一个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脱裤子呢!

    和曼大人第一次上床的那次关着灯,我抚摸着她的身体说:平时看你胸挺大,怎么这么瘦啊!她说:你这个流氓!我说:流氓怎么了!她又问我什么星座,我说我是双子座。她就看了我一眼皱着眉说:你很花吗?我就一边挠她痒痒,一边说:你说我哪里花?哪里花?她就哈哈的笑,我就趁机又上了她一次。

    舍友知道我们的事后,不但不表示祝福,还诅咒我们“分手吧!狗男女!”我表示抗议和强烈谴责。

    大二的时候我迷上了摄影,每天出去拍照片,有时候会拉着曼大人,曼大人就说:我不好看,别拍我,闪瞎镜头就不好了。我就一本正经的说:瞎说,还有比我家曼大人更好看的姑娘吗!曼大人故意做出思考一会的姿势,然后说:好像没有吧!我俩就哈哈的笑。

    那时候我认识了很多好看的姑娘,把她们拉来做我和模特,有时候曼大人会嘟着嘴问:这又是哪个小学妹啊?你新欢啊?!我就说:别闹!久而久之,曼大人不再问了,我也没再解释过。

    和曼大人第一次大的争吵是在她大四实习时一次回校时,那时候我正在准备做一期作品,模特是我物色了好久才找来的。

    那天晚上,我请模特吃饭,吃着吃着曼大人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说:你不是实习去了吗?怎么回来了!她说:我就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你!我说:别闹了,好好工作先。她就说:好。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和模特交代完,给曼大人打电话时,她已经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我说:曼大人,我错了,乖!亲一下!哈哈!她在电话那头说:不早了,你也睡觉吧!

    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在一处峭壁上拍照,面前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我感觉脚下一滑就掉下了悬崖,一回头是曼大人狰狞的脸。

    我从梦里被吓醒,给曼大人发讯息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谋杀亲夫!

    大四的时候我还在学校享受最后的学生时光,曼大人已经在一家报社正式入职了,电话由原来的一天三次,减少到一天一次、两天一次。

    有时候憋不住了,我就会去找她,她穿一身职业装,我轻易的就败在了她的制服诱惑下,我脱掉上衣,然后对着曼大人说:你看,我也有八块肌了。曼大人就哈哈的笑,一番亲热后,她就又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然后就让我在一旁汇报近期的思想情况,我就跟他讲我拍照时的趣事,说舍友去帮忙怎么把模特裙子踩掉了,说怎么和一东北模特喝酒给喝尿了,说最近发现一个姑娘挺适合做模特的。

    曼大人还是埋头工作,我就说:当然都比不过咱家的曼大人好看,嗯!哈哈!只是曼大人再没有回过头来说:嗯!是的!

    后来,我准备做毕业影展,结果和学校老师起了冲突,我甩了门就走了。后来曼大人知道了,回来托人帮我打理了关系,那次影展我准备了很长时间,曼大人也请了很长时间的假,不过最后还算成功,那天完事以后,我紧紧的抱住曼大人说:谢谢。

    不过那是我最后一次见曼大人了,她工作调动去了上海,她说:我们分手吧!过去的一年里,是我忽略了你,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看到这条信息时,我正在和一个姑娘吃饭,我的眼泪啪啪的就流了下来,姑娘递纸巾给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没事!

    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那条讯息,我想说对不起,又觉得自己太虚伪。

    后来我去了北京,租的地方恰巧离以前曼大人住的地方很近,很多次经过,我都不自觉的想起她,只是回头看看,身边的姑娘已经不是她了。

    我和那个姑娘很快的也散了,人家姑娘说:没点正型儿,整天嘴里还曼大人这、曼大人那的…走的时候我一眼都没看,没爱过就没什么好留恋的。

    15年的时候,我回老家经过学校顺便回去看了一眼,正好赶上毕业典礼,我在人群中认出了曼大人,身边有个男人为她撑着伞,她是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校发言的,我看着台上的她,真心的为她高兴。

    下午的时候我准备走了,经过学校门外的冰吧时坐了下来,老板还能认出我,“两杯西瓜汁?”我笑,以前和曼大人来的时候每次都点两杯西瓜汁,老板都记住了,不过这次。我刚想说一杯时,就被一声:老样子,两杯!给打断了,我一回头,是曼大人。

    她剪了短发,很短的那种,原来她的耳朵那么小,以前我总亲吻着说悄悄话,她显得更瘦了,一件绿色的毛衣好像都能把她压垮,那个包包还斜背着,手搭在边缘有规律的敲打,她冲我笑,我也笑。

    她和旁边的男的耳语了几句,男的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你男朋友?”“嗯,我未婚夫!”

    我说:奥!很高兴再见到你啊!

    她说:别套近乎,我是来当面和你说分手的!

    我说:要不要这么绝情啊!

    她说:是你活该!

    我说:可我还没找到比曼大人更好看的姑娘呢!

    她佯装出思考的样子说:好像没有吧!

    哈哈哈哈!

    前些日子,有个朋友和初恋情儿结婚了,让人一脸艳羡,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长的越来越像,这倒是真的,两个人笑起来都和海狸鼠似的。

    给我敬酒时,哥们扒我老底儿,说:你看!当年的大文豪,把姑娘整的五迷三道的,再看看现在,整一个发情期的野狗,哈哈!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他脸上,嘴里大骂:操丫!这狗男女!狗男女!

    你会和你的初恋结婚吗?我想当初一定想过吧!很多年后还会回想起初始在我们生命里的那个姑娘,她还是小小的样子,扎着马尾,偶尔披开头发还能闻道洗发水的味道。

    她的胸还很平,牙齿也不齐,偶尔还会脸红,她很单纯也很善良,什么都不图,就想和你在一起,可那时的我们还没打磨好自己,还桀骜不驯,还放荡不羁,青春不允许,命运也不答应。

    后来生命中还会出现一个个让我们热血澎湃,让我们激情四射,甚至让我们当场硬了的姑娘,她的笑像勾引,她的话像挑逗,她的身材和我们的正好吻合,她的嘴唇是我们喜欢的性感样子,我们喜欢的昏天暗地,深爱到走投无路,发誓如果不和她结婚,都准备此生不娶了。

    可我们还沉浸在梦遗的悸动里,还无法控制自己,还不能把心托付给一个人,还太冲动,还太固执,在那个同龄的比我们成熟的多的姑娘面前,还太像个孩子,那是姑娘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却也是她们一生中最黑暗的时代。

    那时我们还太弱小,我们的能量只能释放在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里,我们还太偏激,我们喜欢谁就非得轰轰烈烈和她着急要个结果。我们到最后不欢而散,说尽伤害彼此的话,我们都笃定是对方不够真心,其实我们都只是高估了自己的决心。

    曾经那个陪我们疯过、闹过、翘过课和父母对峙过、叛逆过,让我们难过、开心过,念念不忘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又和谁在一起了呢?她们在懵懂的青春里教会了我们什么是爱,到最后却暗淡收场,可后来回想起来她们无不熠熠生辉。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敛起自己的脾气,开始知道如何去关心一个姑娘了呢?以前我们什么都不管,想着足够相爱就好,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聊着的都是彼此的心事,后来我们遇到了更多的人,看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才明白爱情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事情。

    我一直认为爱情只能被爱情打败,不会因为时间、距离、身份、背景所左右,因为我们在讨论那些的时候,其实我们已经偏离了爱情,爱情应该是很纯粹的。

    后来,我们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姑娘,才知道原来爱,不一定会在一起,不爱了,也未必有勇气分手。人生中总会冒出很多次想结婚的年头,可幸好打住了,我们用分手挽救了一次离婚,然后继续寻找。

    那些姑娘就一个个在我们生命里错过,可错过的人,当初何曾不是我们认为对的人呢!后来想起,我们并没有悲伤,无不是笑脸相迎,回忆当初红了脸,感慨现在红着眼。

    其实有些喜欢使人心潮澎湃,但也来去匆匆,这些都不过是寂寞天地里的有意为之,山石走马的风景里,有些人的出现只能是惊鸿一瞥,因为并没有过一辈子的气质。

    当我们忙碌奔走于48层的写字楼时,当我们收到曾经喜欢人的婚礼请柬时,当我们被年龄、父母、自己逼的开始慌张的找一个结婚的对象时,我们被摆在了一个十字路口的年龄,一个十面埋伏的处境,曾经万箭穿心,未来望洋兴叹。

    有个朋友说:我去相亲了,姑娘挺好的,只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她?这些年经历了几段感情,可到底什么才是爱情呢?

    我有些生气,大声的说:喜欢一个人不但心跳会加速,血液会沸腾,还会伴随着四肢僵硬,头晕眼花,还有间歇性的意淫早泄。

    他看着我笑,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平静,很自然的接吻、牵手,她会给我烧菜,有时候一起去逛街、看电影,我们从没说过爱彼此的话,可这样的我们,待在一起也很舒服。

    或许,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见,遇见一些事,遇见一些人,让我们干瘪的生活丰盈起来,让我们不再完全的为自己着想,顾及、关心、牵挂一些人,奋不顾身的为了一个人。

    年轻时候有太多的热血,抽烟、喝酒、打架、喜欢一个姑娘,可我们是不会和热血结婚的,到最后我们都会和回忆和解,心平气和的触手可及的现实结婚。可那段付出努力而没有结果的恋爱,不是比结婚更隆重,更动情,更三生难忘吗?

    有天中午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高中时代的前桌,醒来我发信息给她:我想你了!梦里的你还是那时小小的样子,胸很平腰也很细,我还记得你的笑脸和酒窝,那些年,能够遇到你,真的很高兴!

    我怕现在不说,有些话一辈子也不会说了,我们去到的每个地方,遇到的每个人,都是上天的安排,在一起了,就做唯一,不能在一起,也要做最不一样的存在。好好说再见,不期望还能重逢,只希望在彼此不见的时光里熠熠生辉,那时候我们都还太小,只是最后没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高兴!

    青春就像生了一场病,我们以为爱情是解药,却发现病越医越重,后来我们才明白,原来爱情才是病。走到最后的爱情不是想着治病,而是相依为命。

    可我们都不会累,因为还爱,我们怎么会累呢?还是要找、还是要等、还是舍不得放弃、还是没勇气分离,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还不愿意妥协,去和一个还懂得爱,还依然热血澎湃,还心跳的不能自已,还活生生的姑娘结婚吧!

    家里人开始有意无意说着结婚了,我笑着说:我有喜欢的人,我还在争取。姑娘,如果父母开始给你安排相亲,你就说:还有人追我,我还想试试。还有喜欢的人,还被人喜欢着,为什么要相亲,为什么要接受安排,我们还能爱,还要自己找。

    我会和怎样的一个姑娘结婚呢?我想她不一定大胸大屁股,也不一定美的让人颤抖,可能也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可这又怎样呢!我们还是很般配,还会过的很幸福!

    到最后也许我会和一个经人介绍的人相亲,她会笑,或许脸上还有小雀斑,我给她讲笑话,她还会脸红,她让我少喝酒抽烟,会洗衣做饭,还说要给我生孩子。

    也会我会继续争取一个姑娘,我们离得很遥远,但决定去找她,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是心里还有一股火,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很难,还是要去追,还是要玩命去爱,这样才会有故事讲。

    可不管怎样,我们都在人群里找到了彼此,我们会笑会闹,还会冷不丁的给对方盖个章,我们十年如一日,早安的吻和傍晚牵手的散步,我们会在上班的间隙偷偷发信息说:我想你了。也会在床上折腾到很晚,或许我还会给你讲睡前故事,第二天早晨,你就睡在我身旁。

    我想我大概会和这样一个姑娘结婚吧!

    2016年7月25日 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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