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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媒体上越来越频繁出现了负面性质的“狗事”报道,狗咬人或由狗引发的恶劣事件一再上演。是不是由于目下疫情的影响,狗主人不得已也减少了外出,导致天生喜欢跟在主人屁股后撒野的狗们憋屈在家乃至于其凶恶本性被泛起,那就不知道了。但追究责任的话,许多养狗人不规范的养狗行为——像遛狗不拴狗链,有意不避人员密集场所,他人与自家狗起冲突时刻意袒护自家狗等行为——是肯定逃不掉罪责的。
现在有很多老人和孩子看见小区内的越来越多的狗也愈加害怕,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这种天生的嗜血动物告诉人们什么叫尖牙利齿,一旦被咬被吓得屁滚尿流除了自认倒霉还没有什么办法。没问题眼下我们的物质生活条件越来越丰富,生活的舒适度也越来越高,只不可否认的是,狗患所带来的纠结怨恨和麻烦也越来越多.......
笔者幼时,在村子里,看见稍大点的孩子唿哨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甚是羡慕。心一动,遂试着向一家之主的父亲提出从邻家抱一只小狗回来豢养的请求,遭到断然拒绝,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父亲当时的拒绝理由是:“人都没吃的呢,哪有狗吃的!”语气还有点对养狗人家的看不惯。作为小儿子,事先就估摸一向厌恶的此类“闲事”的父亲不会同意的,无奈,只能从此就彻底打消了养狗的念头。当时粮食紧缺倒也是事实,但远不是父亲拒绝儿子养狗的理由。
再大,开始上学。当时呢属文革期间,在许多农家人的眼里,小孩子上学跟此前的玩乐差不多,从无“送孩子上学”一说。知道学校在哪吧?知道呀。知道那自个儿去呗。
所在的村落较大,三千余口人。学校位于村子的最东头,如此一来问题来了:在大部分小孩子去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总免不了与狗相遇。那些凶相毕露大狗,虎虎势势蹲伏在主人家的大门口,害得那些三尺高的,包括笔者在内的读书娃儿们个个股如筛糠,战战兢兢不敢经过;女娃们就更惨了,据说有吓出尿的。大一点的孩子有时会装模作样,大大咧咧而过,那会不会遭狗猛扑过来呢,那就得看狗的心情了。有的也确实安然无恙过去了,有的呢就没那好运气了,上一秒钟还看上去没有攻击性的“豺舅”会突然间变为凶神恶煞......总之,孩子被狗咬伤那简直是最司空见惯,最听腻了的事情。照村人的话说就是,从来只有狗咬人,你听过人咬狗的事儿吗?
或曰:那绕路过去不久成了嘛。不行,因为另一条街上同样会有一两条大狗出于本能拒绝孩子们“侵犯”自家“绿地”,前街后街,都一样。
那恶狗攻击大人的概率怎么比撕咬小孩子的概率要小得多呢?那就是狗的天性在起作用了,以大敌小恃强凌弱嘛,动物法则从来如此。
半个世纪的时光过去了,现在回忆当时的狗事,最难忘的就是:少年狗主人一再挑逗怂恿本就虎视眈眈的狗去追堵那些胆小女孩儿,后者一面惊慌大叫大叫一面没命似地逃窜,少年狗主人则与同伴哈哈大笑,让人看着极是不爽,却很少有人前去指责。为啥?彼此都同村甚至同住一条街,那户人家啥德性,及膝下是那种有礼貌讲道理的孩子还是天生的那种“坏种”,大家都心里清楚得跟镜儿似地。“咬着了吗?”“是你家的孩子?不是你管啥闲事?”“狗追你那是跟你耍乐子呢......”
肯定不是全部,但笔者白纸黑字记录在此的一个铁定事实是,那些养狗的家庭里,相对说,出来的那种无赖子弟要多一些。读书上学求得发展的这条路子于此类家庭大致是行不通的,那些传统谚语倒是很适合这样的家庭:“有其父必有其子”,“子不教,父之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等等。
笔者在上文里的拉扯其实不过是温习了古人的习惯认知而已。想必许多人还记得《白毛女》吧,这是第一部诞生于一九四五年解放区的,具有深远历史影响的文艺作品。大家所不知道的是,一开始的版本里地主黄世仁家中是养有一条狗的,“穆仁智”(没人知)的身份也不是官家而是狗腿子,属于狗奴才,狗头军师的角色。至于狗在三千年的传统认知里,那就更不用说了:狗崽子,狗杂种,人模狗样,狗血喷头,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来,狗娘养的,狗改不了吃屎,狗眼看人低,狗尾续貂,狗苟蝇营,狗急跳墙,狼心狗肺.......几百个词语里怕是连一个褒义词都很难找不出来吧。
再回到眼前人口稠密的繁华都市。
硬要人不养狗,当然也不现实,咱只是希望小区内养狗者一定要切记一定要给狗狗打疫苗、打疫苗、打疫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其次是遛狗一定拴狗链和带上拾掇狗粪的工具;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人的权利和生命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这是人狗发生冲突是永远和最终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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