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半夜突然醒来,安然感觉自己好像是笑着的,因为开心吗?还是梦里原本是在笑,所以醒后那笑意还来不及退去,只是,是个什么样的梦呢? 想着想的,却半天都想不起来,只是有个身影,有个声音,却感觉有些熟悉,是舒然,那个在楼下的医生舒然。
原来都是因为她,安然觉得自己突然想听那个舒然医生说话了,她的声音真的好好听。
舒然靠着床沿坐在地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许是因为今天真的够累了,一天的时间里经历了一辈子都不该经历的所有,不好的,无法承受的,于是双手放在膝盖上,头枕着双臂,没有入梦的睡着了。
只是,真的没有梦吗? 可怎么感觉又像身在梦里一般,自己整个身体忽然离地而起,慢慢的那么轻的向上飞升,越升越高,越升越远,直到那天,那云,离着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到了眼前,于是开心的翻身跳上了一块很大的云,那么柔软,那么轻盈,不觉得就躺在了上面,身在云端,寝在云怀,一定能美美的入梦,顷刻之间忘却所有烦忧。
只是,为什么总感觉有另一个人也在这云端呢? 看不见却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从一开始的平稳到慢慢有些急促,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而很突然又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一下子压在了自己身上,好重。
于是,猛的睁开眼,舒然醒了,而眼前,那个叫安然的男人就在眼前,甚至已经伏在了自己身上,他的呼吸变成了喘息,他的双眼变得那么火热,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
“啊!”一声大叫,舒然恰似才反应过来一样,然后又猛的想起身,不知为何舒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床上,明明自己是坐在地上的,而且自己的双手也被捆住了,于是想起身发现整个身体已经被那个男人压住,动弹不得,而大叫更是明显没有用。
他有些粗鲁的撕扯着舒然的衣服,一件一件很快被扯落在一旁,舒然拼命的叫着,反抗着,可如何能挣的脱,他开始吻舒然的脸,唇,颈,耳垂,一遍一遍,他的双手已经那么真实的抚在了舒然身上,那傲挺的双峰,不停的被揉捏,直到腹,到腰,到背,来回的抚摸着。
舒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一下子变成空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啊!” 哭着哀求,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顽强的挣扎反抗,只能哀求,可哪有用? 上身已然一丝不挂,他的手又伸向了舒然的腰际,扯着裤子。
“依晴,救我,救救我,快让他住手,他不是听你的话吗?快让他住手,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依晴,依晴!”
舒然哭着叫着依晴,可那么安静,依晴背对着舒然这边,像已经睡着一样,一动不动,听不见,更没有回答,任着舒然一遍一遍哭求。
直到一阵痛,从身体里面传来,舒然突然一下子停住了所有反抗,挣扎,哀求,哭救,一切一切。
没用了,已经没有用了,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占有了舒然,一次一次的挺进,一次一次的占有,舒然麻木的不去感受那痛,那屈辱,那天地崩陷。
这原本该是件世上最美好的事,和自己深爱的人一起愉悦的交付着彼此,感受着他轻柔的吻和爱抚,享受着他如波涛阵阵的进入,这该是种幸福,而不是眼前的这样,粗鲁的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从舒然身上下来,穿好衣服,出去锁上铁门,上楼而去,那么冷淡,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舒然任着全身赤裸的自己就那样躺着,没有思想,没有感觉,没有伤心,更没有怨恨,只是那样躺着,望着微黄的灯光,眼泪从眼角不停的滑落。
“从你被他关在这里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一定会发生的,而且接下来的日子还会不停的发生,你不用太伤心了,认命吧!”
其实,依晴根本就没有睡着,见舒然如此伤心,只得开口劝了起来。
“不用你关心我了,刚才不说话现在说有什么用? 你要认命是你的事,不关我的事。”
“呵,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跟我刚被关进来的时候一样,你知道原来住在你那里的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吗? 我第一次被这个男人强占的时候我也在大叫,叫她帮我,叫她救我,结果她没忍住开始劝我,告诉我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不要再反抗,没有用的,结果那个男人马上就给了她一枪,然后我就看着她死在了我面前,她当时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她在这里过的很知足,她每天都在盼着想着,可以哪一天从这里出去,她不想死在这里,可最后她还是死在了这里,因为我。”
依晴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不停的往下滴落,很久没哭了,告诉自己在这里任何软弱的行为都没有用,可今天,终是没有忍住。
“我不是不想说话,也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我帮不了,他是个疯子,没人能制止他想做的事,他会杀人,就像踩死只蚂蚁一样,他一点都不在意。
你听也好,不听也好,他明天会给你买新衣服回来,还会让你出去洗澡,但记住洗澡一定不要关门,得让他看着,如果你想活着,也还想出去,就听我一句,顺着他。”
听着依晴说的话,也听着她难过的哭泣,舒然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慢慢的起身,一件一件的将衣服套在了身上,心里一下子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拭去脸上的泪水,安静的重新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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