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读一些杂文,特别是名家的随笔感悟,每个主题会道出一个道理,每次读完总觉酣畅淋漓。
但王小波说“杂文无非就是讲理,你看到理在哪里,径直一讲就可;写小说则需要深得虚构之美,也需要些无中生有的才能”。
他对小说艺术的喜爱我也能够认同,那是建立在他的文学修养足够的感受上,而我们年轻浅薄之人就喜欢听些道理,感触些温度。
我想透过他们的视角窥探他们的世界,我想和他们对话以便提升自己的心智。
若不是读这些杂文,我怎么会去探索古典音乐的美妙,又何以明白国家决策的步步缜密;也不会想去读王道乾译的《情人》和查良铮译的《青铜骑士》。
我也爱看小说,或许只是此阶段偏爱杂文,我想我会在获悉那些名家的生活之后审视自己的人生,取其感动之处运用在我的世界里。
《白说》就是这样一种存在,他让我知道了“无私为大私”;
也让我记得“有了感触不必立即表达,中间该有一段'追寻‘的时间”;
更让我深刻体会到“好医生一定会开‘希望’这个药方”、“偶尔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在抚慰”。
总之《白说》不白说,让我获益不浅,格局不再那样狭隘,也明白了内心宁静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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