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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问津的鱼(一)

【青春】问津的鱼(一)

作者: 赤司 | 来源:发表于2018-08-10 17:16 被阅读7次
    被窝是初步的世界……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主任送过我一本书——《哪吒》。

      她是一位穿衣时髦,长相漂亮的语文老师。她经常在课堂上朗读我的作文,在我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我对她也颇有好感。

      拿到《哪吒》这本书,我如获至宝,便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半夜三更,怕父母发现我还不睡觉,我就躲到被窝里,嘴巴含着小手电筒看。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也只有叫春的猫给我的阅读时光当伴奏。

      这本书没过多久就被我啃完了。为此,导致了我神经衰弱,我现在的失眠症估摸着就是小时候作出来的。

      看完《哪吒》后,我感觉自己写作欲更加强烈,感觉身子里的小宇宙要爆发了,于是,我开始动笔写故事,书名叫《大白鲨》——殊不知斯皮尔伯格早已用这个名字拍了部电影。

      故事写到几页稿纸,我的思路就被截胡了。为此,我郁闷不已,就找班主任倾吐不快。

      放学后,教室里只剩我和她。

      把你的稿子拿出来。她温柔地对我说。然后,走到我的身后。

      我将稿子铺在桌面上,她俯身右手按在我的座位上,这时,她的乌黑的长发泻在我的脸颊旁,我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心醉神迷。

      突然,我感觉有两坨——用“坨”这个字实在不够优雅,但是笔者才疏学浅,只能想到这个字,也懒得搜索枯肠——肉肉的东西顶着我的背后,我知道那是女性的标志性部位,之一。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脸烫得像麻辣香锅。

      但是,潜意识里,我希望这个过程可以维持得久一点——这不代表我从小就是个流氓。

      墨多,你的文笔很好,只要多看多写,相信你以后肯定会成为一名作家的。班主任的唇就在我耳边,呵气如兰。

      嗯……谢谢老师。

      自从经过这样的“一对一”后,我内心很想再有这样的机会。只不过,没多久,她就和一个体育老师好上了,经常在学校的操场一对一地打羽毛球。

      有时,我会在路上撞见他们,只见体育老师骑着摩托,班主任小鸟依人地搂住他的腰板,一脸甜蜜。

      这时,我的神经质般的意淫就会出现这样的画面:体育老师的摩托车撞上了一辆货车,体育老师像做体操一样在空中转体360度,然后头部着地,当场脑壳迸裂;而我的班主任,却安然无恙。接下来,她会怀抱体育老师大声哭泣,说,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呜呜呜……结果体育老师就这样被货车结果了生命,班主任伤心不已,经常会在学校的阳台发呆。

      ——这样的忧伤要持续一段时间。

      然后,我会拿着自己写的书递给她,说,我没辜负你的期望,我成为作家了!

      她一脸崇拜地望着我,双手握成一个小拳头抵在下巴上,楚楚动人,说,墨多,我……

      什么都别说了,剩下的时光,我陪你走过。我温柔地说道,然后用食指点起她的下巴,她朱唇微启……

      ——小鬼!找死呀?!大白天的看不见路呀?!一个满脸褶子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的头探出车窗,像斗牛犬一样朝我吼道。

      我恍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站在马路中央。

      于是,我小跑到马路边,冲着刚才那辆远去的车子,啐一口痰,说,你个王八蛋,坏了我的美事!祝你开车开到阎王爷的姥姥家!

      而我写的《大白鲨》稿纸,在姥姥家的碗柜里沉睡了好几个春夏秋冬。

      某一天,我拿出稿纸的时候,发现书页泛黄,像被榨干的老皇帝的面容。

      这是我初次向文坛迈进的经历。经历这东西,越久,越像玻璃的碎片,反射的内容已经参差不齐,就如同现在我所写的文字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现在,我29岁了。我觉得29岁这个年龄对于我来说很尴尬,既不青春又没结婚,感觉快被这个城市边缘化了。

      我的儿时同伴都已经当了爹,而且个个催促我快点当爹。

      我苦笑一声说,爹,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墨多,你曾经是有过好多女朋友的,怎么?都放生啦?

      我说,放屁,如果能一路顺利走下来,我怎么混得这么素!

      的确,曾经,我有许多女朋友,但是,没一个走到最后,如今我形单影只,怨不得谁,只怪自己太欠,然后感情欠费,之后再也没能力冲上,我活该为自己的青春埋单。

      这些年,常有人问我,有女朋友了么?

      我嘟着嘴道,有未婚期。

      哇!小子!够低调呀,什么时候领的证呀?

      我说,“妻”是日期的“期”。

      ……

      在我的未婚期,我一边做着文学梦,一边渴望遇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我和她轰轰烈烈爱一场,然后曲终人散,我看破红尘,选择一个人过。

      你们可能觉得我的想法很消极,但这是我目前的想法,我一直在行动,努力。尽管,事事不如意。

      我这人就是爱折腾,或许注定平凡,但我不想要平淡的人生。

      我什么也不爱,谁也没爱过,所以,我渴望爱上一样东西,哪怕是女人。

      偏激的女士可能会骂我,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不是东西。

      ——这是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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