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小时之后，休息一下，通常课间休息是佛朗西斯请我喝咖啡，今天我考试，看他那么紧张，我说：“今天我请你，吃点早饭吧。”我要了羊角包和卡普奇诺，他要了浓缩咖啡和巧克力夸松。
卡普奇诺一大杯，我喝了一半，喝不下了，只好作罢，羊角包吃了，希望能把大蒜味给压住。
吃完后就开始往考试中心开，一路上佛朗西斯唠唠叨叨，不停地叫我加油门。
在考试中心等待的时候，有点紧张，同时有三辆车在等待考试，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男孩，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孩，然后就是我。男孩的脸看上去很严肃，女孩则笑眯眯的很淡定。
佛朗西斯试着和我说笑话，我咧开嘴笑着，他看着我说：“你的笑是紧张的笑，皮笑肉不笑。”
我承认：“的确如此，有点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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