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31号。三月的最后一天。
早上看着手机上的日历,有点恐慌——2019年已经过去四分之一了!我怎么觉得新年才是昨天的事情?
时间如沙,手指太宽。留也留不住!
01
前天,带学生们出去实践活动。看学生们尽情地游戏,愉快地打闹,肆意地奔跑。一个个脸上洋溢着两个字: 青春。
那些允许被挥霍的年代才叫做青春吧?
是的,那时我们肆意地挥霍着我们自认为用不完的时光。可走过青春的夏天,谁还记得曾是哪年?
多想某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教室的座位上,老师掷来的粉笔正好轻轻地落在额头上!下课了又被老师拎到办公室,没心没肺地敷衍着他的谆谆教诲!
多想!多想!
写于三月之末02
昨天下午,收拾书房。从书柜的一个角落拽出了一只尘封已久的箱子。那一两分钟,时间似乎静止,只剩下控制不住的心跳。
电话推掉了要做的事情。坐在地板上一只只信封拆着,一篇篇文章看着,那是十多年前我写的文字吗?
早已不记得曾经还写过那么多的文章,更忘记了十年多年前还有这么淡雅的梦想。现实让自己丢失了最初的心。本以为不会再想起,或者说根本就不愿意想起。可尘封再久的东西,不经意间还会拽出长长的痕迹!
第一次发表的文字是在《微型小说选刊》上,是现在读来最幼稚的《爹》;
最喜欢的是刊登在《南京日报》上的《是金字就会发光的》;
最不知所云的是发表在《宿迁日报》上的《对面女孩看过来》;
最省事的是被刊用在《宿豫报》上的《拒谀》,内容几乎都是史书上背下来的;
最矫情的就是发表在《常州晚报》上《情到深处无怨尤》;
最动情的是刊登在《芜湖晚报》上的《母亲》了;
还有……
看着看着,脸上已挂满泪水……
写于三月之末03
中午,正在为一个PPT熬神伤脑的时候,隔壁的公司又传来了山崩海啸的立志呼喊声。
我很喜欢听他们狼嚎的呐喊,毕竟这是梦想的热血宣言!
下楼的时候,遇到一个在为业务打电话的女孩。语气异常的谦卑,脸上还不由自主地陪着笑。
突然想起这样的一句话: 为理想可以牺牲自己的是不成熟的人; 为理想卑贱的活着才是成熟的人!
我不想牺牲自己,更不想卑贱地活着,又属于哪类人呢?我只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不想勉强别人什么,也不想别人强求我什么!
走在回去的路上,吹着暖暖的风,感觉特别惬意,这,就足够了吧?
可我又不想现在就望透了有生之年。内心还是隐隐约约地希望,能听到有人经常这样骂我:
"耍什么帅,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
写于三月之末04
此时,躺在沙发上,再看《匆匆那年》。
那时的天空是那么的蓝!
我问自己: 一个人倒退着走路,时光可以倒流吗?
写于三月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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