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长海他们几个人当天下午太阳落山前终于赶到了玉溪县城。
刚进城门没几步,王富贵就一把拉住贾长海的衣袖说:“队长,咱们就住城边的大车店吧,便宜。”
贾长海想想也对,大伙儿颠簸了一天,又累又饿。于是,在王富贵的带领下,穿过几条逼仄的街道,就找到了靠东城墙根的一家国营大车店。
先把八匹马拴着喂饱,又给喂马的饲养员叮嘱清楚,几人才办了住店手续。也就是在宽大的库房大通铺上订下了八个人的睡觉位置而已。
忙罢住宿,天已擦黑。贾长海看着一群人都疲惫不堪,累得无精打采,就挥了一下手对王富贵说:“你带路,找个饭馆。大家把干粮带上,吃碗热汤面去。”
出门向西走,拐了一个弯,就是一家米粉店。是家五十米不到的国营小店,一面玻璃墙把餐厅和后厨隔开,斑驳的石灰粉刷过的墙壁上贴着“农业学大寨”的宣传画。开票交钱后,八个人分两桌坐下。约摸等了一支烟的功夫,一位腰身粗壮,脸白含笑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托盘分两次送来八碗米粉。
大伙一见热气腾腾的汤碗里,汤汁清亮,米粉细腻光滑,红色的辣椒油耀眼而诱人,翠绿的香菜零星地点缀其上,令人一望而垂涎欲滴。于是,就着干粮,呼呼啦啦地一阵狼吞虎咽,吃了个大汗淋漓,不亦快哉,一天的劳顿疲乏也散去了大半。
等吃罢饭,走出小店,夜色早已笼罩了整个玉溪古城。昏黄的路灯下,偶然有晚归的行人匆匆走过。他们几人顺着马路溜达了小半圈,店铺大多已关门打烊,感觉也无甚大意思。霍老根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回去睡吧,明天还要抓紧采购呢。”几个人就开始往大车店方向走去。
这时,王富贵一副可怜相地说:“我的鞋后跟坏了,有点磨脚,我要找个地方补一下,要不明天干不了活。”说完,一脸诚恳地望着贾长海。
贾长海不放心地说:“快去快回吧。”
大伙就先回了。王富贵朝着与大伙相反的方向走去,等看着大伙儿一拐弯,他也像个泥鳅似的一折身拐进了一条曲折的巷道。顺着坑坑洼洼的石板路面,三拐两转地走到一家门面房前,轻轻地扣动了几声门环。
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小缝,一位面容清瘦,身材窈窕,身着一件合身白底碎花短袖衬衫的三十多岁彝族少妇,对他诡谲地笑了一下,把他让进屋去。
这少妇叫玉秀,是玉溪轧钢厂一位工人的遗孀。丈夫在钢厂被脱轨的缸垫砸成重伤去世后,她就独自领着孩子做些缝补的活生存。有时碰见偷鸡摸狗馋嘴的男人,她也就你情我愿地捞点外快。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姿色,腰身紧致,臀部微微上翘,胸部微隆,侧面看过去,自有一股难掩的风流。所以,她的生意也是格外得好,经常进城的有活想法的乡下男人挺喜欢找她“帮忙”的,王富贵就是其中一个。
刚一关上门,女人正要抬脚朝后屋走,王富贵就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顺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她妩媚地对他笑了一下,一把推开王富贵的手说:“做什么活?”
王富贵从裤兜里掏出几张钱币,卷成筒捏在手里,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嘴里油腔滑调地说:“就做这活。”
女人一把从王富贵的手里掏出钱来,娇声说道:“猴急什么!”牵着他的手进到侧屋小间里,两人一起坐在了一张单人床边。
王富贵转身搂起她,嘴就贴在了她花瓣似的朱唇上。他心里“咚咚”地敲着鼓,手使命地在她的怀里捏抓着,他的手一碰到她那柔软得如面团般的乳房,下体就猛然膨胀起来。
这女人是情场老手,她知道要吊着男人的胃口。要想长久地从这个男人口袋里掏上钱,就要每次让他欲罢不能。她像猫戏老鼠般地挑逗着这个男人的情欲,让他内心的火苗越蹿越高。
她扭捏作态地撒着娇问道:“富贵大哥,你这么久没来看我,是不是有相好的了呀?”说着话,狐媚的眼神在王富贵的脸上扫了一圈,王富贵望着她那秋波荡漾的神态,哪还有半分抵挡。一把扯下她的裤子说道:“我的相好就在这啊!”说着话,手指就伸进了她的私处。一摸,发现已是玉液横流。就紧紧地吮吸着她的唇,挺枪杀入了重围。
女人声音妖娆地呻吟着,搂着他的头兴奋地迎了上去。
网友评论
赞为何要点,体会切身。
百里之内,我要拜访了。可惜呀!
阳荣个做市长呢?
小小年纪,跟那些纵欲村民成长。
即便做市长,定是色鬼市长。比毛虫市长有味!😁😁😁😁